岑念念摆摆手不以为意:“这个不用担心,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你们二爷往日的做派你们应该最了解,什么事怎么处理你们也应该很清楚,到时候就由你们说,我来写。”
当初褚昌柏教她写字教上了瘾,教完软笔教硬笔,最后还非要让她按着他的字迹来练,纵使后来逃出北城,这习惯也没能改掉,因此他们两个的字迹有七八分相似,再刻意模仿一些,倒也能以假乱真。
先前岑念念还对此怨念不已,只觉得这男人也太霸道了些,她的什么东西都要盖上他的印记,这会倒是觉得庆幸,这下可不是派大用场了。
二爷喜好教导二夫人写字,并且二夫人字迹有二爷的七分神韵,由此可见二爷心机之深沉,无时无刻何时何地都在宣布所有权……当初这个小八卦传播范围广,连远在海城的陈奂都有所耳闻,想起这茬,几个人都沉默了。
至于为何他们知道二夫人的字迹像了二爷七八分,嗯……那就是一个有关秀恩爱的问题了。
字迹问题解决了,以褚昌柏的性格,平时他除了几个副官也不怎么见旁人,所以一时半会也拆穿不了。
只是……
陈奂拧眉:“那医生呢?毕竟外头那几个都是治外伤治脑科的医生,并不擅长妇科。”
若是给二夫人看病,那这现象不是就很奇怪了吗?
言多必失,可是思多也必失,岑念念觉得这些人就是想的太多:“外伤好解释,士兵伤亡多,军医不够,至于妇科,有乔夫人和几个医生在,你觉得还需要别的医生多余着来插一脚吗?”
虽然理由勉强了一些,可也说得过去。
一旁的白海棠开口:“二夫人说的也没错,事到如今,只能是能瞒多久是多久,太过瞻前顾后反而会延误了时机。”
“就是海棠说的那样,”看着有些不赞同的陈奂,岑念念解释道:“你要相信,不管我们说的再多,外面那些人也会想得比我们说的更多,他们想的越多,对我们而言就越有利。”
所以嘛,她就不喜欢和这些想法多爱脑补的人打交道的,太累人。
岑念念想的简单,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一切纸老虎都是浮云,有褚家军驻守,那些人再不信还能咋滴,幕后凶手又不敢蹦出来揭穿,他自己还怕自投罗网打草惊蛇呢,所以这不是由着他们胡扯嘛。
所谓大智若愚,不外如是。
不过岑念念并不承认这个“愚”字就是了。
孙简点点头:“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陈奂你去查那天刺杀的凶手,动静可以大一些,顺便把消息就放出去,半真半假即可,我去审问,二爷行踪向来保密,消息走漏了肯定是有内奸。”
岑念念加了一句:“你们大可张扬一些,不要怕得罪人,就依二爷往日的做派即可。”
说句自恋些的话,岑念念自认为自己已经达到祸国妖妃的程度,昏君自然是那位行事张狂的褚家二爷,上次她借着罗山土匪的帮助逃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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