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差,担忧道:“怎么突然就又害喜了,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旁边白海棠正要说什么,岑念念按住她的手,轻微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慢慢起身,语气虚弱:“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吧。”
乔夫人叹了口气:“现在你身边没有其他长辈,有些话我是一定要说的,汉城事情再多,可身子是你自己的,该放手就放手,再有不到两个月就要生了,你总要好好养着才是啊。”
岑念念点头,虚弱地笑了笑:“我知道,我听您的,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你知道就好,”乔夫人起身:“先睡会,我去给你熬药。”
出门前又对着湘雅嘱咐道:“湘雅,照顾好你家夫人。”
白海棠给岑念念端了茶漱口,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您今天不该过去的。”
乔夫人不知道,可白海棠心里很清楚,二夫人这是被吓得了,即使刑房已经清理过,可她们过去时正好与抬着刘医生尸体的士兵擦肩而过,尸体并未盖严实,二夫人还是扫到了一眼,可那一眼足够吓到了。
岑念念虚软得靠在软榻上,脸色煞白:“你们,一直都是……都是这样吗?”
“是,”白海棠有些犹疑地劝道:“其实这些手段都是对着外人,二爷对您怎么样,您也很清楚,有些时候,这些手段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岑念念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我早就知道,可没想到会这么……”
岑念念摇摇头,纤细的手指紧扣着毯子,笑得勉强:“海棠,我原以为我可以做他身边的女人,而不是只会一味躲在他身后寻求庇护,可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白海棠知道她这是怕了,可以二爷的性子,他看上的,有几个能逃的?
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拿了毛巾将她额上的细汗擦净,声音尽可能轻柔:“二爷把您当心肝肉,您不必想太多,也不用关心这些,养好身体把小少爷生下来才是重中之重。”
“恩,”岑念念拿开她的手,声音很轻:“我累了,想睡会。”
湘雅见状,赶紧上前扶着岑念念回了卧房。
望着岑念念的背影,感受到她的疏离,白海棠眸子里满是复杂之色,顿了许久,最终在心中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湘雅,”岑念念躺下去,湘雅给她拉好被子,岑念念抓着被子,目光放空:“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当初明明跑掉了,可兜兜转转一大圈,他不过是哄了几句,我不但跟着回来了,还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
湘雅给她拈了拈被子,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湘雅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姑爷是真的对小姐好,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找个会疼人的男人吗?”
“你说的也没错,可是人啊,总是不知足的,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何况是爱情这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