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疑问,可却不动声色。
京中府里的书房,都有专门的人看守,自然不会轻易让闲杂人潜入。
可这边的书房,也是近几天才打扫出来的,本就没什么机密可言,放的不过是些书籍和常用之物,桑桓也就暂时没派人值守。
所以,才会有人趁机生事。
桑桓依旧不开口,就那么冷冷的盯着红玉,直看的她背后直冒冷汗。
明明是三小姐做错了事,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以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桑梓压低了声音警告道:“红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说实话,那么我可以请求父亲饶过你一时糊涂;
可你若执意要栽赃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要知道,大夫人很快就要出府了,就算我真的洗不清这罪名,但这桑家,我迟早还会有回来的一天,可大夫人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就是个未知数了。
当我再回来时,我定会让你也尝尝这被人冤枉的滋味!”
她用一种阴沉决绝的语调说出最后一句,红玉不禁脊背一僵,心中恐惧,下意识的就后退两步离她远了些。
可她咬了咬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桑桓下令道:“来人,将三小姐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桑梓转身,冷冷望着桑桓,“父亲当真以为那玉狮镇纸是我偷的?三天前……”
“够了!你还不闭嘴。梓儿,这几天你就在柴房思过,好好想想你究竟错在哪里!你心中有怨,性子才会如此刚硬,连父母都敢顶撞,实在不是为人子女之道,来人,将三小姐押下去!”
桑桓不给她开口辩驳的机会,直接让人将她关去了柴房。
桑梓本欲反抗,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忽然变成了一抹诡谲的冷笑。
好,既然你们想关,那就关吧,到时候必会让你们悔的肝肠寸断!
她的忽然顺从,让姜氏心底隐有不安。
可她终究是不甘心,又上来劝道:“老爷,这丫头留在府里总是闯祸,不如就让我带到家庙里好好教导吧?”
桑桓步下台阶,挥手遣退了所有人,这才目光幽凉的望着大夫人冷冷道:“不管东西是不是她偷的,我都不会让她随你去家庙,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之所以要关着她,让她静思其过,不过是想杀一杀她的那股傲气而已。
你最好不要把这件事情给抖露出去,她的名声毁了,丢的也是桑家的脸面。而且,以这丫头的性子,就算真缺钱用,她也不会做这种鼠窃狗盗的事情。”
碍于夫妻情面,有些话桑桓不想说的太绝。
他不相信桑梓偷盗,将她关起来思过,一来确实如他所说,那丫头性子太过刚硬,刚才她那桀骜不驯的眼神,让桑桓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搓一搓她的锐气势在必行。
二来,若是真让她跟着大夫人去了家庙,指不定会生出更多的事端来。
将那丫头关起来,也是个折中的办法,如此也给足了大夫人面子。
可是姜氏不知桑桓心中想法,紧跟在他身后,怒道:“老爷,您怎么可以如此偏袒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