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闭上了眼。
怎么办?怎么办?
意志在柴安安身上曾经只是个好听的名词而已!上学成绩好都是被打出来的!现在,这个人这种做法她有某些反应那是不能怪她的。
紧张和放弃是有区别的,最能显示的就是放弃时会长长地吐一口气。
柴安安吐这一口气时同,郝麟感觉到了。
郝麟一动不动地看着身下的人,肌肤如玉,只是全身都是粉红耀眼的吻咬痕,像点点飘落的花瓣。红肿的唇微微开启,伤感而诱人;眼睛虽用力地紧闭,长长的睫毛却是很不安稳地抖动;紧紧抓住床单的双手指节苍白,显出虽不反抗了却还有不寻常地紧张;这瑟瑟颤抖的女孩和昨天在台上大胆卖弄风情的女人完全是两个人。
看来什么花朵都经不起摧残,不管是花心还是花身都是相当脆弱的,开在枝头,再娇艳、再妩媚,一场风雨便会色消魂散。
柴安安感觉到郝麟不啃也不再动了。差点出口摧。赶快下去吧!这样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难堪地静止。难堪地相对。难堪。难堪……
郝麟眼底的神态却是有了些许柔和,冲击了他总是一成不变的平调,稍带一丝沙哑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和别人如此亲热。就算吻也不行。”
现在郝麟放个屁柴安安都答应,只要她能回家一切都会翻转,恶梦就会醒来。柴安安凝着一丝血印的唇缓缓轻卷一下,然后吐来四个字:“我知道了。”
这样的女孩、这样的唇、这样的声音、击打中了郝麟某根神经,让他就像乱了程序的机器,疯一样的狂吻在柴安安的身上……
柴安安感觉全身被咬了一遍。
最后,柴安安不自觉地发出痛楚的声音。
郝麟突然就从柴安安的身上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咚——”的一声,门关的很响。
柴安安被震的清醒了一些。只觉得丢人,丢人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身体全露在风里,感觉到有丝丝凉意时,柴安安才拉着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
怎么办?刚才应该叫晓晓来接她的,不行就再打个电话吧。
被子里,柴安安想着想着就伸手开始打电话:奇怪,刚才还能通的电话,竟然一直处于“DDDD”的站线状态。
柴安安索性坐起来,拿起电话一直拔,悲哀,一直都是“DDDD”的状态。
一直拔到手有点酸时,柴安安放弃了,倒在床、上无语了……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响了好半天,柴安安才吼道:“敲什么敲,找死呀!你们家的门还装什么有礼貌——”
“给你送衣服。”门外竟然是一个女声。
衣服?柴安安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衣服。真是雪中送碳,不管是谁,给了她衣服,都要记着,日后重谢。
柴安安忙高声叫道:“拿进来吧!”
没有声音了,也没有敲门声了。
奇怪,怎么不送进来?涮着人玩?不行,不能就这么等着,还别真被可恶的男人吓破胆了。
柴安安裹着被子到了门口,没有选择地打开门。
门口一套佣人制服放在那,还叠的很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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