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手的手机已经挂断,柴安安再拨过去时,对方接了,可是没有回复的声音。
“这不是晓晓的号码。对方是谁?你刚才和谁通的电话?”焦虑中的柴安安慢慢地开始冷静。
自从上大学起柴安安就和陆晓晓就同一宿舍。其它两个女生分别名叫赵佳、钱羽。柴安安休学的这大半年,学校并没有注销柴安安的学籍,所以柴安安回来时,依然是原来的铺位。
“那个,安安,你别急,我就是开个玩笑,对方是个空号。看你急的一头汗,嘴唇都干的发白了。来,先喝口水冷静一下。”钱羽把一个没有开瓶的矿泉水递给柴安安。
听钱羽这么一说,柴安安还真感觉口干舌燥的,她接过水,确定是没打开过的,然后才拧开喝了一口。
专注地看着柴安安每一个动作,直到柴安安喝了一口水后,钱羽才松了一口气,把眼神转向仍在柴安安手里的手机:“还我手机,安安。”
“告诉我真话。”柴安安直觉上认定钱羽有问题。
感觉口干,柴安安又喝了一口水。怎么突然间奇困?想睡觉。柴安安努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安安,你别怪我,我是有苦衷的。”钱羽这时站起来去扶柴安安,然后从柴安安手里想拿回手机。可钱羽突然就被柴安安抓住了手腕,同时传来激痛,她赶紧出声:“安安,我真是有苦衷的。”
“晓晓在哪?”柴安安眼神已经不太清醒。
“我也不知道晓晓在哪,不过如果你跟我走,肯定能找到晓晓。”钱羽看着柴安安的神态,希望药效能赶紧起作用,她感觉手腕痛的要断了。
“你怎么带我去见晓晓?我现在还有法走吗?”柴安安手又一用力,就听到钱羽低低地痛苦出声。然后柴安安逼问:“这水里放了什么?”
“极普通的药,这个你放心,我是喝过的,就是当时全身无力,过几个小时就没事了。没有什么后遗症。”钱羽想从柴安安手里抽出手来,没成功。
“你喝过?”柴安安不太信,一只手紧紧地扣住钱羽的脉门,另一只拿钱羽手机的手把手机放地下,脱下书包的一边,手伸进书包,从里面摸了一个糖块似的东西放进了嘴里。
“当时,我也法普通矿泉水喝了。”钱羽话里有明显的懊恼,似是后悔什么。
“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家也是沧城的,是苦苦读书才上到浪沧大学的。没想到你竟然干出了这种事。”柴安安手上一用力,钱羽这次惨叫出声。柴安安声音极冷:“你也知道我摔了一跤之后,本来脑子就不是很清醒。我现在就实话告诉你,我只所以离开学校是因为我神经有间歇性的狂燥症,暴力起来很吓人,才被送出去治病的。精神有问题的人,就算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也有条条框框给我撑腰。现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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