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灵儿还想再问问,可这时,石铜锁扶着石金锁走出了上房。
“兄弟,大、大哥,这、这些年,对、对不起……你、你们,你、你们对我还、还、还是这么好,大、大哥惭……愧啊!”由于喝了酒的缘故,石金锁的舌头虽然在打结,可鼻子却比平时通畅了不少。
“大哥,我们是兄弟,你说这些话就见外了。”石铜锁边走边说。
“我、我知道,我、我做的不……好。”石金锁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哥,你别这样想,我们都是一家人。”
“大叔,我来帮帮你吧?”王来禧迎了上去。
“好吧。”
石铜锁答应了一声后,和王来禧一起,将石金锁扶了回去。
石灵儿返身到上房跟前时,老爷子和武善斗两个人,一人端着个空酒杯,趴在桌子上,还唠得很带劲:“武大哥,我、我跟你说,我这心里,美、美着呢!我的儿女,个个都好……好好的,做生意,做买卖,种好多好多的……地!我、我的孙女,更……厉、厉害,还能打、打、打狼呢!”
武善斗的头,睡在自己的胳膊上,不停的将空酒杯,送到嘴边作喝酒的样子:“兄弟,你们都、都是好、好人。来,喝!呃~~”
“喝。”老爷子附和着,头也伏到了桌子上。
等石铜锁和王来禧回来,将老人抬到了裴文喜后面的房里后,石铜锁又将老爷子背回了老屋。
石灵儿将碗筷往厨房收的时候,等在厨房的李氏和石银花,也过来一起收拾起来。
收拾好碗筷,石灵儿突然想到,石铁锁只是被恐狼咬出牙印来了,他都有些感染了,那个裴文喜的手臂,被咬掉了一块肉,情况会不会更糟糕?
石灵儿来到石小明他们这边,看到几个人都在看着书,就是小宝也在石小平旁边,认真的写着字。
“裴先生,你出来一下。”
裴文喜眼睛一亮,这个石姑娘,可是很少找自己的,今天难不成有什么好事?
“呃呃呃!”裴文喜的脑袋直点,忙站了起来。
何东小伟正伟这些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是自己的那个严肃的先生吗?这也太狗腿了吧?!
裴文喜可没有心思管这几个小家伙在想什么,虽然右胳膊还吊着,仍然几步就来到了石灵儿的面前。
“石姑娘,找、找我什么事?”
“裴先生,我这几天忙,都忘了看看你的伤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哦,没事的没事的,我挺好!”裴文喜就自己吊着的右胳膊,往一边挪了挪。
“今天喝药了吗?”石灵儿看到,裴文喜的右手指头,有一些发肿的样子。
“……”
“四妹,先生的药,昨天就喝完了,今天让先生去,先生说不要紧了,就没有去。”石小平抬起头答道。
“裴先生,你是担心我们家没有银子了吧?别的不说,我舅伯上次卖的狼皮的银子,至少我们还没有用吧?”石灵儿不是很舒服的说道。
“石姑娘,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我这个伤也该好了。”裴文喜赶紧申辩。
“裴先生,我现在看看你的伤吧?”
裴文喜看了一眼身后,小伟正伟他们,马上把脑袋转到了另一边。
裴文喜和石灵儿商量:“要不,明天吧?”
第二天,石灵儿准备和李氏一起去黄土坡那边去插秧,李氏却将石灵儿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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