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楚平差不多要小了二十岁左右,正一脸关切的劝慰着楚平。
“楚平,你别再这样了,不光我心里不好受,就是佩佩还清醒着的话,她也肯定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消沉的样子,你应该振作一点。”
“振作?你叫我怎么振作?我找了那么多的医生,竟然没有一个是中用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几乎是我的心头肉,现在却,现在却……哎……”
楚平重重叹息一声,眉宇间都是心痛的神色,看着女儿的病情一天天恶化,他这个做父亲的,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美妇人再次劝解道:“可你要是不振作的话,汉文集团那么多的事情,还在等着你解决。
现在我们多了很多的竞争对手,正在是焦头烂额的时候,集团要是没有你,肯定会走下坡路的。”
“集团,集团!黄玫你就知道集团!”楚平有些烦躁的道:“佩佩现在都命在旦夕了,你还在跟我说集团!
汉文集团虽然是南朝市的龙头企业,但现在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公司做得再好,做得再大,能让我的女儿醒过来吗?能让我女儿康复吗?黄玫你眼中除了集团,还有其他的东西吗?你那么喜欢汉文集团,我给你好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黄玫呆了一下,顿时有些委屈,她抿了抿唇,看起来似乎有些受伤。
“不是我说你……”楚平说了半句话后,就看到黄玫的眼睛有点泛红,他顿时说不下去。
“哎……”楚平摇了摇头,再度重重的叹息一声。
“咚咚—”
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
楚平疲倦的捏了捏眉心,说道:“进来。”
一个西装笔挺,看起来高大英俊的青年,开门走了进来。
若是叶星河在这里的话,肯定能够认出,这个青年,正是之前陪着楚佩佩,去祥兴园买“法器”、屡次找自己麻烦的白建良。
白建良一进房间,就很有礼貌的对着楚平行礼,又向黄玫问好。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完全没有当初找叶星河麻烦时候的丑恶嘴脸。
楚平看到白建良,脸色似乎有些不快,他语气有些冷淡的向白建良道。
“佩佩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白公子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经常来打扰她了,佩佩也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休息的。”
从楚平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似乎对白建良这个公子哥,不是很待见。
白建良眼角微微一抽,眼底有一丝愤怒一闪而过,但是被他脸上的笑容,给很好的掩盖住了。
“对不起,伯父,我也不想经常来打扰佩佩。而是今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件关于佩佩病情的事情,这才亲自过来,冒昧打扰,想要禀告伯父。”
“跟佩佩病情有关的事情?你说!”楚平微微动容,立刻被白建良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是这样的伯父,佩佩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可前段时间去了明尚街的祥兴园,买了一个玉坠回来之后,这才病倒的。
当时我就在现场,卖玉坠的那个人看起来极为可疑,处处透着股邪门劲,我怀疑佩佩的病情,跟那个卖玉坠的家伙,有脱不开的关系。”
“还有这种事?”楚平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现在那个卖玉坠的家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