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帝闻言大喜,即刻命御医日日悉心照看那名**。
可三月过去,那**腹中依旧仍无动静,亥帝便召御医问其缘由。
御医只道**身为男子之身,不能成孕。
钦天监长史与**恐祸及己身,沆瀣一气,设计“滑胎”一事,对外只道御医医术不精,未能保住其腹中胎儿。
亥帝闻言暴怒,下令诛杀御医九族,并将他一双眼睛悬于后宫之中,命其亲眼见证那天赐祥瑞。
自此,亥帝心中**身怀有孕的想法,便似一粒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迅猛生长,致使后来他在出宫游玩无意撞见农夫将一难产致死的母羊腹部剖开取出小羊时,他心中便已有所有了主意。
回宫后,亥帝即刻下令将宫内**尽数召于近前,命御医将其一一剖腹,看他们其中是否有人怀有龙裔。
一时,百余名**,尽数血染皇宫。
如此荒唐之举,令天下怨声载道。
以至后来西楚开国太祖皇帝揭竿而起,欲斩杀昏君奸佞之时,那些曾被强行夺取孩儿的人家也纷纷响应,穷人提刀卖命,富人提供粮草。
即便数量微乎其微,但却愈发坚定了太祖皇帝与部下悉数热血儿郎们推翻昏庸暴政的决心。
当年,太祖皇帝尽观前朝荒【淫】无道,为后世留下箴言:凡女子淫佚,发乎情欲之自然,**则本无是心,皆幼而受给,或势劫利饵耳。
因而,当年太祖皇帝亲自颁布法令,禁止豢养**,当今朝堂之中,虽有官员仍有如此癖好,但那皆是高门大族间隐晦之事,即便已是公开的密事,但却无人敢将其摆于台面。
“宋良安如此不顾吃相,想必也是狗急跳墙。”苏幕遮拂衣起身,反手轻揉后心上方才被西玄砸中之处。
“啪!”西玄按下最后尾指,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此次帮宋良安运送礼品入帝都的一干人等,我已派人将其送至大理寺。”苏幕遮说话之时,从袖中抽出一本账簿翻看。
“当真不需我帮忙?”
西玄苏幕遮二人相视一笑。
“自会有人蜂拥去抢这等功劳,何须你来费心。”
“何人?”西玄疑惑问道。
“自是与宋良安同出禹州、且自**好的户部侍郎,离庆轩离大人。”
“离庆轩会愿意?”西玄反问。
苏幕遮成竹在胸,“近些时日,当今圣上要为三皇子挑选皇子妃,朝中大臣有女儿的皆早已翘首以待,如此关键时刻,离庆轩若不弄出些响动出来,如何能让当今圣上想起三皇子于离庆轩之女曾有婚约之事。”
“苏二哥好谋算。”西玄笑道;“不过,你却说错了一点。”
“哦?”
“并非朝中大臣有女儿的皆早已翘首以待。”西玄口中“皆”字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