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川柏还是坐着送他们回来的拖拉机,问了几个人,才将老韩头一行人带回来。
男人自不会像女人那般情感外泄,只抚了抚韩连翘乱糟糟的头发,一句“回来就好,”不知饱含着多少情绪,老韩头红了眼,掩饰性的敲了敲旱烟杆,这才开口说话:
“孟家侄子,你说说什么情况?”
“我和阿泽无意间发现这个人有些奇怪,说话躲躲闪闪的,最后发现他绑了韩家妹子,”孟川柏自然不会说自己时刻注意韩连翘,她什么时候上学放学都清清楚楚,如果有一个人对你的女儿这么关注,当父亲的肯定不乐意,孟川柏便半真半假的说着经过。
老三韩连厚脾气也比较火爆,一听直接一拳打向男人腹部,“呃,”昏迷的男人被如此对待,也醒了过来,见到好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不见吓到。
“醒了也好,”韩连厚把双手关节扳得咯吱响,又是几拳下去。
“老三,行了,”见男人被打得吐清水,老韩头这才叫停,“你把我女儿目的是做什么?是有人指使还是你自己?”
“不是我,是刘钢,就是他叫我关几天就好,”见众人凶神恶煞,男人自然不敢撒谎,韩连厚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他给了我一百块钱叫我做这件事,”老老实实的说了。
“刘钢?爹,那不是…”见老韩头脸沉下来,韩连厚说着说着便没声了,他多久没见他爹生气了,想想还有些肉痛,他小时顽皮,竹笋炒肉可吃了不少。
“老二媳妇,你给我说清楚,”老韩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除了韩连翘和韩氏,其他几个儿子和儿媳妇吓了一大跳,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而被点名的刘欣差点软了。
“爹”一切都完了,当初她就不应该听她娘的,现在就不会进退两难,把十分受宠的小姑子关几天,她再去假装救了她,公爹一高兴,就会借钱给她,可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人告诉她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韩连宽。
“你说,你是不是也知情?”韩连宽既恨又愧,自妹妹失踪,他日夜寻找,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他的妻,多么讽刺,见刘欣闪躲,韩连宽明白了,不由加大声量,“你可把自己当成韩家人,竟然下如此狠心。”
“当家的,不是,我没打算伤害翘儿,只是关几天而己,”刘欣见韩连宽嫌恶的表情,神情激动的去抓他的手,却被当作脏东西一般毫不留情的甩开,又转向韩连翘,也被韩氏隔开,苦苦哀求,“翘儿,你说一说,你没有受委屈对吗?”
“关几天而己?”老大韩连弘有些气愤,又带着尖锐的嘲讽,“你说的轻巧,怎么不说把自己关个十天半个月,”他与最小的妹妹相差二十岁,韩连翘出生时,他的大儿子也出生了,名义上是兄妹关系,实际上是把她当女儿一样养大,自然对刘欣没好脸色。
“这种女人我韩家高攀不上,”韩氏心里气得不行,眼神也带了出来,直钩钩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