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都等过来了,何必在此时!”。郁叶红以为叶无漾要去寻仇,又道。
叶无漾停下脚步,背对着郁叶红,末了,也一句话不留便出了门。
尚天泽在隐月居等了大半月叶无漾的消息,却毫无所获,心中甚是担忧。为了打发时间,分散注意力,他便每日带着星茹去后山教她武功。只是他二人久不得殷雪嫣的消息,哪里有心思去练剑。
这日星茹在厨房烧饭,因一心担心尚无音讯的殷雪嫣,却走了神。
尚天泽得了叶无漾的消息,喜不自胜地跑去厨房告知星茹,进门却只见她像是没魂一般,手中提着勺子不停地在锅里打转,那锅中的菜,早已糊成了碳。
叶无漾只在信中说已寻到殷雪嫣,并未提及她性命垂危。尚天泽心中高兴,遂悄悄地到了星茹身后,拍了她的肩膀,星茹吓一跳,回过头见喜笑颜开的尚天泽,自是生气。
“雪嫣姐姐至今下落不明,你却还有心思在此捉弄于我!”星茹说着,已泪如雨下。
“星茹你不要哭啊,哎呀,我最怕女孩儿家哭了。是我考虑不周,此番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让你收拾一下,我们去接雪嫣回来。”尚天泽本来想给星茹惊喜,却不想是这般情景,赶紧解释道。
“那你是说,雪嫣姐姐找到了?在哪里,雪嫣姐姐可还好?”星茹听了尚天泽一番话,已将刚才之事抛之九霄云外,两只手抹了脸颊的眼泪,红着眼睛问尚天泽。
“九公子只说了在驿孤城毗邻的僻里乡,有一名曰芸暻榭的酒楼,让我们去那里寻一个叫郁叶红的女子,其他的,只字未提,只是让我们低调行事,接了雪嫣,立即回隐月居。”尚天泽将叶无漾的话原本地转给星茹,星茹自是高兴地去收了行装,当日便与尚天泽出了隐月居,往僻里乡去。
叶无漾交代过,在这僻里乡,要谨慎低调,尚天泽自明白他的意思。便与星茹一番女扮男装,乔装成了经商的商贾。
入了芸暻榭,尚天泽四下里扫一圈,这芸暻榭人手众多,究竟哪一个是叶无漾口中的郁叶红?尚天泽心里责备一向行事谨慎,安排有条理的叶无漾,却也不敢有大动作,便开了客房,只待夜晚再查探一番。
让尚天泽头疼的是,这芸暻榭竟通宵达旦的开门营业,并未有什么打烊的说法。这可是个难题。如此,尚天泽只能使出一计。
“哎,我说,叫你们郁老板出来,就说我与她有事相商,大笔的买卖,做不做?”尚天泽手中提一壶酒,故做醉酒状,拉住一上菜的伙计大声道。
“我们郁老板也是你想见就见的,休要放肆!”那伙计甩开尚天泽的手,厉声道。
“兄台,我看你是来挑事的吧,这乡里谁人不知,郁叶红那母夜叉,是个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你却是个例外”。旁边与一女子把酒言欢的男子见尚天泽之状,插嘴道。
尚天泽也不理会那男子,正要转身回客房,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尚天泽转过身看这造次之人,只见她一身五彩华服,浓妆艳抹,自带风骚,一副坏笑。
“公子要与郁某做生意,只是郁某做生意有个习惯,只与风流俊美的男子合作。公子,意下如何啊?”她说着,一个转身钻到尚天泽怀中,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尚天泽不是叶无漾,应付此种场合游刃有余。一时间傻了眼,只是两手扶着倾斜在自己怀中的女人。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我喜欢与人独处。”不待尚天泽回神,那郁叶红又起身对他耳语道,语气中充满妖媚。说完,从腰带处拉着尚天泽淫淫地笑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