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该怎么收场?”白纯因为连带的关系能清晰感觉到寂静的压力,汗毛根根竖起,她一脸苦相,童颜都皱成一团了。
沈楠擦了擦眼角,笑的更加放肆了。“善良完美诚实如我,只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开个玩笑而已,你们还真信了!果然我给人的印象还是太老实了。想想也知道啊!修仙界哪会如凡人那般,有的是抽取麟嗅气袋内的手段,啊哈哈哈!”
“....”
“....”
“沈——楠!”柳玉咬牙切齿,英俊的脸都气的扭曲了。“说你是地痞无赖都是赞美,你就没有一点修养和羞耻心吗?”
“胡说,你可不要败坏我的名声,我只是活跃气氛而已,你看大家不都很有生气了吗?”
“是生气,但不是有生气!”儒士强忍着把这家伙揍成猪头的冲动,阴狠的瞪着沈楠。“你这无耻之徒的名声还用得着败坏吗?”
虽然沈楠再次被众人千夫所指,但受儒家文化熏陶的这些人翻来复去就骂那么几句,对沈楠而言简直不痛不痒。
“沈公子以后莫要再开这种玩笑了,月儿承受不起!”花魁哀怨一叹,沈楠和他遇到过的所以男子都不同,她都感觉难以应付,但不知为何又觉得很新奇,一点没有无聊之感。
“你们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沈楠摊摊手。
“你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开始正事吧!”纪琼曦松了口气,这家伙明明都早已有了解决办法,却总是让人这么心惊胆颤。
至于沈楠究竟前一句真还是后一句开玩笑,所有人都默契沉默的没有去追究,开玩笑被耍一时,总比一辈子都戴着‘闻狗屁还陶醉’这顶甩不掉的帽子好。
沈楠顺着台阶下来,没有继续刺激这些怒火已达极限的家伙们。“好吧!玩笑也开了,笑也笑了,说回正事第二局比什么?还是格物鉴定吗?哎啊!我已经拿不出好东西了怎么办?”
信你才有鬼!众人已经深刻认知到这个少年的秉性了,儒士也不例外,他心中早有腹案,当即开口道。“我大唐以文治国,我便与你比一比文采。”
对于沈楠他依然看不起,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自己擅长的领域。
从他一身儒士打扮就能看出他侵淫此道,而一个地痞无赖哪怕运气好博闻强记对格物鉴定有些道行,他也不认为这样的地痞能在文采方面还有所成就。
“文采啊——!初中毕业后我就进部队了,退休后在大学里我就没有碰过书啊!”沈楠摸着下巴有些为难的样子。
“说起文采,自然首推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今日既然月儿小姐为我们主持裁判,那我们便以月为主题,一炷香之内作一首咏月诗。”儒士按照腹案提出了比局!
“淫湿我倒是擅长,吟诗不是为难我吗?”
“你行不行?要不待我想出一首咏月诗后传音给你!”纪琼曦小声传音道。
“男人怎么能不行,想当年我在那西湖荷花畔,淫湿八日八夜,人送外号玉手摧花,你说我行不行!”沈楠眨眨眼间嘿然道。
“贫嘴,输了有你哭的。”
花魁看沈楠这边笑闹轻松,眼睛眯成月牙儿微笑道。“沈公子还有余裕与女子打情骂俏,难道已经有佳句了吗?”
“哦!还没有,不急,距离一炷香还有一段时间。”沈楠淡定回道,随即挑眉笑眯眯开口道。“不知是不是在下的错觉,月儿小姐似乎特别关注在下。”
“沈公子说哪里话,作为裁判不关注沈公子与顾公子,那要奴家关注谁呢?”花魁神情眼神自然,突然掩嘴嫣然偷笑俏皮道。“沈公子不关注奴家又如何知道奴家关注你呢?作为比试之人公子应该关注对手才对啊。”
“月儿小姐说的有理,他表面看起来故作清高只是想吸引月儿小姐的注意力而已。”柳玉立刻落井下石。
“不知月儿小姐几时来的琴城,来此又有何目的呢?”沈楠如聊天般,似乎已经将比试咏月诗的事情忘记了。
当然在某些人眼中,他是自认没有机会主动放弃了。
“奴家只是想在广阔的大唐多走走,见识一下各地的风俗风景,毕竟我们女子若寻到心上人嫁为人妇,可就再也没有这般清闲自由了。”花魁哀然轻叹,似乎为自己身为女子的命运叹息。“奴家听闻七月初七七夕节时会在余杭举办一场盛大的赛诗会,因为世间充裕才在江浙一带游玩起来,今日才刚到琴城。沈公子问这些作甚?”
“哦!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找你聊聊天而已。”随意向花魁解释了一句,沈楠摸着下巴皱起眉头喃喃低语。
余杭..江浙一带...七夕...赛诗会..!这里应该是修仙界不是大天朝的古代吧!在修仙界听到这些名词有股莫名的感觉啊!沈楠转头问道。“琼曦,这个余杭,江浙,七夕这些名称都是怎么来的?”
对这种连十岁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纪琼曦真的很想甩他一个白眼加后脑勺,无奈给他讲解这个小白的常识问题。
“万年前的开国龙祖大帝,带领着龙家摧枯拉朽横扫四方,建立起了现在的大唐,龙组陛下不仅实力天下无敌,治国方面也无可挑剔,只是有时候他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如施展莫大神通开凿长江黄河,为各州各郡亲自命名,推行儒家思想,规定国家节日等等!可以说现在的大唐全都是龙祖陛下规划建造而成的。”
“...原来如此!”这个所谓的龙祖如果说他不是从天朝古代穿越过来的,打死二哈他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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