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寝室空无一人,愣了愣我想起来了,霍承凤,靖乐,柳小荷呢?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刚洗漱好要往外冲,只见柳小荷拿着喷香的豆浆,油条进来了,原来是去买早餐了。
接着霍承凤也回来了,柳小荷是认识他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连忙叫他一起吃早点。
没见着靖乐,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也不方便问只得咽下。
吃饭时我问柳小荷最近干嘛呢?晚上的兼职顺利吗?
她咬住油条的动作一下停住了,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什么晚上的兼职啊?你真以为我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啊,就白天伺候那熊孩子都把我累得够呛了。对了,我这几天晚上老做怪梦,总有不认识的路人呼唤我,叫我陪他们玩丢手绢的游戏,每次醒来都又累又乏,最诡异的是还在这破寝室里。我昨天还去翻看了监控记录,居然是我自己一步步走回来的,真是邪门了!你们说,我是不是撞鬼了?要不要去庙里请个平安符?”
霍承凤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我,连忙岔开了话题,我知道他是警示我不要说了,于是马上闭嘴了。
不过柳小荷神经确实大条,要是放在别的人身上,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她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该吃吃该睡睡,我真是对她无语了。
吃过饭柳小荷就走了,说去上班,我倒也知道她在做家教,辅导初中那熊孩子呢。。
于是我也没管她,知道她晚上一准又回来的,趁她这一走,我连忙问靖乐跑哪儿去了?
霍承凤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我比关心他还要关心那蛇妖呢,真是岂有此理。
吃完饭霍承凤就睡觉了,我知道问不出什么的,只得作罢。
随即我想到一件奇怪的事,这宿管阿姨严厉是出了名的,她怎么就那么放任霍承凤在她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进女生楼呢?
她看不见他?不可能,她有阴阳眼呢?那就是她害怕他?也不可能啊,霍承凤又没对宿管阿姨做什么呢,想来想去想得心烦意乱,索性出去溜达去。
天擦黑了,我才回学校,很意外霍承凤居然在门口接我,宿管阿姨看见我们进去,连忙把脸转到一边,似乎不好意思看我们。
霍承凤小声在我耳边说,这女人有古怪,回头再来收拾她!
我转过去看了一眼她,忽然觉得她的脸笼罩在一层迷雾里,看上去极其缥缈虚无,看不真切。
走到半路,我突然停下来说要去楼下候着,脏东西出现了要用照妖镜照,霍承凤一下笑出了声。
“你动点脑子行不行啊?我们的目的是消灭它,不是赶走它,你这烂法子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好不好!”
我被哽得哑口无言,只有在霍承凤脑后比划了几下发泄发泄。
回到寝室,没想到靖乐居然坐在床上玩手机游戏,我看看时间还比较早,估计柳小荷不会这么早回来,于是提议打牌,霍承凤马上答应了说这个好玩。
霍承凤和靖乐相当厉害,又会扣牌,还会算牌,我居然败得一塌糊涂。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竟是朝这里来的。
我一惊难道是柳小荷回来了?这么早啊,还以为会等到午夜时分呢。
靖乐顿了顿,连忙收起刚要抽出的扑克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霍承凤小声说快,坐下打牌,伪造出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一切正常的样子,千万别让对方看出破绽。
我和霍承凤连忙坐好,胡乱发着牌,精神却完全集中在门外,终于一阵阴风吹来,门轻轻打开了。
我坐的位置正好对着大门,柳小荷飘飘然进来了,只见她完全是脚尖不着地,好像是被看不见的人抬进来的,动作感觉像电影片里的僵尸一样僵硬无比。
我再也不敢看了,连忙低下头去,死死捏着牌都快手心都冒汗了。
柳小荷很快飘到了我的床位上,然后躺下一动不动。
我又忍不住想去看了,不知是谁重重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痛得我龇牙咧嘴的,接收到不能打草惊蛇的信息后,我马上放弃了。
心不在焉打了两圈,柳小荷看上去是沉睡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地我的眼皮子也直往下掉了。
突然,头顶的灯开始闪烁起来,继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我忍不住妈啊叫了一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是到了熄灯时间。
此时不断有寒风从窗户吹进来,那风简直是寒冷刺骨,即使是在这夏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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