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乃命定也。有没有你,都合该如此。”徐福微笑,“当然,当年贵祖母为战乱之始,如今的倾向与你祖孙二人脱不了干系。”
容玖被绕得有些晕晕乎乎:“您是说这场战乱是命定的,可是有这场战乱是我们引起的?”
“不可多说,不可多说。”徐福笑吟吟地摇摇头。
“……”
神棍什么的,装神弄鬼最讨厌了!
“小丫头,你我相遇也是缘分,老夫有一事求你,不知你应还是不应?”
“不应。”你刚刚才回避我的问题,现在还好意思求我?
“哎,年轻人别这么口是心非。”徐福摆摆手,“也罢也罢,总之不急于一时。待你考虑好老夫再来寻你。”
说罢他就这么穿墙走了,可是被他这么一折腾,容玖本来还有的那么一点点睡意都跑的无影无踪。
所以第二天早上的魔药课,连斯内普教授都忍不住多看了容玖几眼——这个小姑娘硕大两个黑眼圈,眼睛发肿,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被斯内普教授吓的?”趁斯内普在呵斥格兰芬多们糟糕的操作的时候,德拉科凑了过来。
容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有气无力地将处理好的大蒜丢进锅里,一边否认:“不是。”
“那你这幅样子?”潘西也忍不住插了进来,“你该不会一晚上没睡?我以为你早应该习惯教授了!”
容玖又打了一个哈欠:“恩,睡了大概一个小时。”
两人还想再问什么,斯内普却已经转了过来,走到他们这一桌来。
容玖根本没感觉到,她依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搅拌着魔药。斯内普看着她锅中一团淡粉色,并且随着她时不时地滴入月光草的汁液颜色变得更加完美,心里十分满意。然而在看到容玖要死不活的样子之后,这份满意迅速变成了不满意。
“我一直认为容小姐胆子很大。”斯内普轻声说。
容玖没反应。
斯内普皱起了眉头。他看了一眼德拉科,却发现后者拼命地忍着笑,脸红的快要爆掉。一边的潘西也是同样的表情。于是他往前走了两步。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迅速阴沉下去。居然有人敢在他的魔药课上睡觉!还睡得这么香!当这些魔药材料都是免费的吗?
睡得很香的容玖手上依然在机械地搅拌着,全然不知风暴就在她面前两步酝酿着。
可是不等风暴席卷全场,意外就发生了。
布雷斯的汤药,炸开了。
这堂课熬制的是一种解毒剂,而布雷斯的那锅显然有什么成分错误,淡青色的汁液在教室里飞溅,不少人沾到之后皮肤迅速萎缩下去,只留下一块焦黑的皮肉。
教室里顿时充满了尖叫声和恐慌的碰撞声。
“安静——”斯内普教授怒吼道,顺手一巴掌拍醒了睡得正香的容玖,险些把她拍进坩埚里。
“扎比尼,把火灭了!你的大脑是用来装饰的吗?”看着依旧在飞溅的罪魁祸首,与那个躲得远远的主人,斯内普气的脑仁发痛。
白痴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所有受伤的人都排在这里。”再气,他也不得不完成善后,脑子里一边飞速分析着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淡青色,有腐蚀性,这个容易解决,可是绝不会导致液体飞溅……
想到这里,斯内普快步走到布雷斯的坩埚边,用勺子搅了一圈。接着,一坨已经扭曲成麻花的黑色物体被捞了出来。
“容,去拿药水。”斯内普从牙缝里挤着字眼,“淡青色腐蚀性,要是让我知道你拿错了……”
容玖一个哆嗦,飞快地跑到教室边那一排储藏柜翻了起来,不到十秒,她就捧着一瓶淡紫色的药剂回到斯内普身边,自觉地开始处理同学们的伤处。
“我一旦查清楚这是谁扔的,”在这一片安静中,斯内普低声道,“我就一定要开除那个人。”
他的黑眼睛在教室里环了一圈,在某一处微微停顿了一下。
“在这之前,格兰芬多家庭作业翻倍。”
“可是,教授,”格兰芬多的迪安怯怯地反抗道,“明明我们也受了伤……”
“要是它炸在格兰芬多的某位,”斯内普冷漠地转向了哈利,眼光在他身上定了几秒,其间的暗示不言而喻,“斯莱特林不会有人出来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格兰芬多扣一分。下次上课带上脑子,托马斯先生。”
“如果是炸在格兰芬多的坩埚里他会罚斯莱特林的人作业加倍?会罚格兰芬多的人吧。”队伍里有人小声抱怨。容玖抬头,这是哪位兄弟?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她连惩罚的理由都想好了:格兰芬多不带大脑来上课,扰乱课堂纪律。
“至于你,”在容玖腹诽的时候,斯内普已经又飘到了她的身边。容玖心脏都已经跳到嗓子眼儿,谁知道这个男人又有什么变态的主意,“今天晚上六点,邓布利多找你。”
“诶?”容玖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