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郡地处并州、幽州的交界处,阴山山脉的最东部,雄踞雁门关,是抵御北方匈奴的边陲重镇。自黄巾起义以来,并州各郡就基本落入匈奴之手,朝廷也无力讨伐。雁门郡也不例外。
汉族官吏与当地的汉人便组织起来,就地和匈奴周旋。但失去了中央朝廷的支持,各地已经很难继续维持。从董卓乱政之后,便一溃千里,各郡彻底沦陷。
雁门郡将百姓和部队撤入雁门关内,靠着地势,苦苦支撑。太原郡则一直负责供给粮草。故此听闻太原郡被围,雁门郡调拨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前来救援。带队的郡尉也是靠着在边疆杀敌立功升上来的。
虽然他不是什么名门子弟,但如今是战时,只要是能征善战的,都被提拔了上来。
太原郡太守孟昌亲自到城门口迎接,“将军千里来援,感激不尽。在下孟昌,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
郡尉拱手笑道:“小人李章。孟太守接济粮草与我等,今日有难,岂有不帮的道理?”
“哈!好!”孟昌大笑,有了这么一支队伍,再加上城内的守军、乡勇,有一万五千人马,完全可以出城大破赵云!“看李将军年纪尚轻,不知是否婚配?”
李章淡然一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有志气!”孟昌拉着李章,与他并肩入城。
李章道:“大人,烦请准我在全城各地布置岗哨,以防不测。”
孟昌巴不得他赶紧动手,满口答应!“没问题!”
李章便骑着马,指挥部队在城内各处布防,守住要害和战略地。
城内已经准备好了欢迎宴,美酒佳肴,载歌载舞。孟昌不停的敬酒,李章也千杯不倒。大家都喝的尽兴。
李章的目光在舞女的身上扫来扫去,甚至忘了答话。孟昌这等老油条,自然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要求舞女给李章敬酒。
李章也不客气,先接过来饮了一杯,又亲自倒了一杯,“姑娘请。”
舞女伸手来接,李章却将酒杯收回,左手一把勾住舞女的芊芊细腰,将她拉入怀中。嘴中抿了一口酒,俯首吻向舞女。
面对如此非礼,舞女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由着他吻上自己,撬开她的玉齿,将酒渡入她的口中。
李章得逞,哈哈大笑,“果然是秀色可餐,这酒都多了几分香辣。”
孟昌见此情此景,心里有了底气。这种年轻将领,大都是心高气傲,不好控制。但若是贪财好色,那就容易多了。当即笑着说:“既然将军喜欢,就将此女送给将军。”
“那可就多谢了。”李章闻言大喜,将酒杯端起,喂舞女喝完,一脸色急的问,“敢问大人府上可有暖床?”
“有!”孟昌大笑,亲自起身带路,“将军这边请。”
“来!”李章将舞女拦腰抱起,一手握着她的屁股,一手盖住她的胸脯,嘴巴还不闲着,是不是的含一含那樱桃小嘴。
孟昌迈着轻快的步伐,为李章挑了一间房。“将军请。”
“嗯唔……”李章都没空跟他搭话,与舞女口舌纠缠不休。
关上门,听到里头一阵翻滚的声音,孟昌嘿嘿笑着离去。
屋内,李章将衣衫不整的舞女丢到了床上。舞女早已准备就绪,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却万万没想到一床棉被盖在了她身上。
李章刚才轻浮、饥色的笑容消失无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待着别动。”
言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搬了条椅子,坐在床边。
舞女顿感失落,想要问,又不敢。只好躲在被子里,冒出脑袋看着他。
喝完一杯茶,李章又起身去倒第二杯,回头看到她盯着自己,道:“是不是不明白?”
舞女点点头。
李章冷笑,坐在椅子上,笑着说:“你知不知道,椅子,是谁发明的?”
舞女轻声说:“郭太傅。”
“郭太傅?!”李章脸色顿时铁青,质问道:“一个乱臣贼子,你也叫他太傅?”
舞女大惊,吓得脸色惨白。
李章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说来听听,为何?”
舞女颤抖着说:“郭太傅诗文无双,龙章凤姿。虽未见其人,但读其诗文,亦知其为谦谦君子,英雄豪杰。他若是造反谋逆,那也肯定是朝廷的错!”
“哈。”李章松开她,笑着说:“你胆子倒是挺大。”
舞女坚决道:“我虽为一介舞女,但仰慕太傅已久。纵然以死相逼,也绝不污蔑太傅半句。”
李章坐下来,道:“好!回头带你见他!”
舞女似乎豁出去了,傲气道:“郭太傅所向无敌,你肯定打不过。”
李章没好气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郡尉。”
“我是他弟!”
舞女呆住了!
李章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钱,名柳柳。”
李章点点头,“行了。回头我跟大哥说说,让他把你送给我当小妾。”
钱柳柳不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还想跟我哥上床不成?”
“是。”钱柳柳唯有点点头,她跟李章有过亲密,自然不能再对郭翼抱有幻想。“那你为何在这?”
“大哥手底下能人太多。虽然咱们是结义兄弟,我也不能空手去!这晋阳城就算是礼物了。”
说话间,李章又喝完了一杯茶。
外头响起军士的声音。“将军,已经平定了!”
“嗯!”李章放下茶杯,冲钱柳柳道:“在这等着。”
大堂上,孟昌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李章,“李将军为何如此?”
李章缓声说:“郭太傅在草野时,曾有三个结义兄弟。老二王明,老三李章,老四武大郎。你说说,我为何如此?”
“我!”孟昌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请狼入室啊!问题是,他想破脑袋,也绝不会想到郭翼还有结义兄弟啊!郭翼的起家历程,天下皆知,人人羡慕。可知道他有结义兄弟的人,少之又少。仅有的那么几个,也要么死了,要么在郭翼阵营。
李章懒得废话,“看在你对我也算礼遇的份上,只要你投降,就饶你不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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