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男人。
“不是,如果边关有战事,我有可能被召回,所以得为小七做好准备,让她生活无忧。”对于能让兄弟知道的事,凌兆辰也不藏着。
“我知道了,只是凌叔,嗯,凌叔是乎想重用他自己的人。”村里好些人找了凌叔,凌叔也应了不少,到时候只怕会有麻烦。
关于兄弟从军一事,他回来都提过,所以经兄弟这么一说,霍清便明白兄弟的用意,如果不是家里催得紧,兄弟只怕是不会娶的吧,霍清在心中想着,所以那十亩水田的银子是不好拿的,村里好些人羡慕,霍清不由心中嗤笑,也要有那个命和本事拿得回来才是。
“我已经说了以后作坊的事,我不在,便是我二弟做主,别人无权插手。”
“有你这句话,我便知道怎么做了。”兆祥这人他了解,表面忠厚,内心奸邪,就拿昨天木料一事来说,处理得非常好,该警告的警告,该处理的处理,一点也不手软。
那木料铺子的管事太过傲慢,出言辱人,甚至放狗咬人,结果那狗只蹦达两下便被兆祥毙命,短刀子由心口到夸下破开,很是血腥,那出口伤人的管事给吓得半死,最后还被东家给辞了。
与霍清说完话,凌兆辰直接到后院找正在训练的敖轩垣,感觉到强大气息靠近,男孩突然转身,乌黑的眼眸透着嗜血的冷冽,并带着极高的警惕,在看清来人时,便收起所有的情绪淡淡地站在凉亭里,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精致棱角分明的小脸,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孩子,这也是当时他身上的伤治得差不多之时,他和娘子执意要将他送走的原因,凌兆辰对于老爹被五十两收买将其留下之事很是无奈。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然,第一次问你,你不说,以后便不要说了,既入了我的门下,便是我的弟子,与别的弟子一样,倘若你不尊师重道,不够认真,不够刻苦,那么就早点离开,不要浪费我的精力,我凌兆辰不养废物一样的弟子。”
“是,弟子定当认真学习,刻苦训练,定不辜负师傅的苦心。”还是没有放弃赶自己离开的想法呢,敖轩垣扯了扯此角,眉眼间有着他特有的倔强。
“去收拾一下,等下和你师姐一起去镇上,你师母要在那里呆几天,你们两个做她的药童,还有拜见你们的师公。”自己收了三个弟子,理应带去叩拜,那凌杜仲也得去一趟。
“是。”敖轩垣躬身行礼之后,便回自己的屋子收拾东西,表哥说师傅师母都是极有本事的人,他是体会到了。
师公,莫不是他?根据情报上所述的,教师傅的只有关边那位,据说此人英勇善战,计谋武功无人能敌,在一场惨烈的战争后消失于边关,曾有许多人寻过他,却是无果,没想到他居然隐在南梧县。
敖轩垣好看的小眸子闪着狼性的执着和坚定,他一定要好好学,一定要强大,不辜负背后为他付出的人。
“兆辰,你真的要带小垣离开?”凌郭氏很是不舍,拉着敖轩垣的手不放,这孩子救回来一身的伤,可怜极了,如今伤好了,拜了儿子为师,那就是凌家的人了,平时对他,凌郭氏很是上心,尤其是他那张俊美的小脸,让人恨不能抱起来啃两口,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