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定会努力做,认真学。”当时被继母卖掉,多少人笑话,好在男人虽然年岁大了点,待她却不错,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她,而他经常饿得晚上悄悄喝凉水充饥,女人求什么,不就是求得一个体己的男人么。
所以她由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心软,到为他生儿育女,到现在离不开他,希望他安好。
“如今你是管事了,去找掌柜要一套夫妻房,将你相公孩子搬进来住吧,我要进城一趟,回来便去瞧瞧你相公的病。”
“多谢姑姑!您真是活菩萨!”霍月季双眸含泪,跪地磕头。
“我的善心不过是看你做事认真罢了,如若你也像你前任一样得了意就张狂,无视药铺的规矩,不知自己的身份,不尊重病人及家属,那么,你也是滚蛋的料!”颜小七说完,冷沉威严地扫了一圈各个窗户露出的脑袋。
“是!奴家铭记不忘!”霍月季再次叩首相谢。
“梅管事,将这个交给负责墨夜华夏金莲三餐之人。”颜小七将手里的四只鸡递给梅管事。
男人对墨师傅的敬意,颜小七看在眼里,所以特意安排了一个厨艺尚可的婆子负责他们夫妻的吃食。
“是,姑姑。”梅管事恭敬地接过四只有些重的肥鸡。
她是被吓得一身的冷汗,姑姑平时和气,那是没有碰触到她的底线,一旦碰触,后果不是她能想象的,姑姑最是尊重病人,这贾氏却如此猖獗,真的不知死活,还连累到了她。
颜小七看了看一地粥和瓜子皮,皱起了好看的秀眉,看来药铺里的人该考核一番了,她的银子不养废物,等从县城回来便着手这件事。
相公此番前去,带去了她所有的银票,颜小七不肉疼是骗人的,好些年的积蓄呢,唉!也不知道那男人走到哪里了,可否顺利,颜小七看了看天空的太阳,不到一个时辰,她怎么觉得很久了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颜小七看着恭敬地站一边的农妇,她应该是凌姓出嫁女。
“回颜姑姑,奴家夫家姓夏,是壶平山村人,奴家娘家姓凌,是南源村人。”
“南源村?哪家?”果然,她男人只对家事和族里的事有几分心思。
“凌仲强是我娘家兄弟。”
“晓得,你跟我来,从今往后你跟着我院子里的支嬷嬷学习,和她分摊院子里的事务。”现在院子住了人,需要打理,小兰小垣的衣物等需要一个人整理洗涤。
“是。”他男人给人做重工,一天也只有十几文钱,而她一天能得二三十文钱,这样可以让男人在家里看着,他累得背都弯了,也该好好歇歇了,这真是太好了,夏凌氏沉浸在每个月八百文的工钱里,没注意到其她人羡慕的眼神。
能到颜姑姑院子里做事,那是多幸运的事啊,支婆子每个月有三两银子的工钱不说,事情也轻松,而颜姑姑又不常在这里住,没人管着。
梅管事见颜小七转身离开,她暗自松了一口,招来几个婆子将地上绝望的四人拉出去,现在后悔了?晚了!
她们都是街上的人,平时下工都是回家的,这里也没什么她们的私人物品,害得她平白失了两个月的工钱,梅管事也没对她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