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看见秦松三,大喜道:“公子,真的是你们啊。我估摸你们今天会回来,我一个上午,拦了十多辆马车。娘...娘,我拦到公子和小姐了。”
老人站在自己茅屋前的竹篱笆旁,笑呵呵地道:“快请公子、小姐下车,到屋里来喝口水,吃中饭。”
中年男子高兴道:“公子,小姐,快下车,到屋里坐,吃个中饭。”
秦松笑道:“大叔,不了,我们要尽快赶到平江办事。谢谢你的好意。”
男子打开轿车门,要将秦松往下拉,口中道:“公子,莫说那么多,先吃个饭。这里离平江不远,不耽搁你们赶路。快点下来,快点下来。”
秦松无奈地看了眼杨霸和仇千雪,二人呵呵一笑。那就下车吧,三人下车,来到路边的茅屋院子。婆婆见三人来了,高兴得很,也没和秦松等人打招呼,而是小跑着进了茅房的一间偏房。男人带三人到了院中,将三个板凳摆在茅房边上的竹林之下,用衣袖又使劲地擦了擦凳子,笑道喊秦松三人快坐快坐,歇凉。
婆婆从偏房中提出一个铁壶,拿了三个瓷碗,来到秦松三人坐下之地,将铁壶和瓷碗放下,又小跑着进了茅屋的正屋。秦松笑道:“婆婆,你莫急,慢慢走,莫绊倒了。”婆婆没回头道:“公子,莫要紧的,老婆子地是下不了了,但路还能走。”
男子将三个重叠的碗,分开摆好,见其中一个碗,有些污渍,拿起来,用手抠了抠,再用衣袖擦了擦,放下,对秦松等人呵呵一笑。三人见男子的动作和神色,有些搞笑,便也呵呵笑了出来。
婆婆从屋中拿出一个小簸箕,里面是些黑乎乎的东西。婆婆给每个碗里抓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放在瓷碗里。秦松这时才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茶叶。男人给碗中冲了开水,茶叶虽然黑乎,但茶水却呈淡红色。
婆婆笑道:“公子,小姐,这是我们梁溪有名的雾茶,今春老婆子自个采的,快尝尝。”
秦松三人喝了一口碗中的茶,都连连说好。这茶看起来不甚漂亮,但味道的确醇厚,是新茶,满口里尽是芬芳。
婆婆和男子,见三人都很满意,脸上笑得如花。婆婆有立马吩咐男子快点去捉鸡,做午饭招待秦松三人。男人跑到茅屋下,拿了一个篾条编制而成的鸡罩,在地上撒了些包谷,嘴里“咯咯咯咯咯”地叫着鸡来吃食,一阵之后,一个肥肥的老母鸡,嘴里“咯咯”叫着冲跑过来,在地上啄着包谷。
男人小心翼翼移动脚步,然后猛地将罩子朝母鸡盖去,可只压着母鸡的半边身子,母鸡挣扎了几下,逃了出去。男人甩掉鸡罩,奋力去赶母鸡,母鸡亡命遁入小树林之中,不见踪影。
婆婆笑骂道:“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怂,抓只鸡都抓不到。”婆婆亲自去哄母鸡,嘴中抑扬顿挫地“咯咯咯咯咯”喊着,可母鸡受了惊吓,再没过来,也没有其他鸡过来,估计她家只有这一只老母鸡。
秦松赶紧对婆婆和男子说道,中饭就不必了。他们要尽快赶到平江,多谢婆婆的好意。婆婆和中年男子,觉得有些对不住秦松三人。
婆婆嘴中叨唠“帮我们这么大的忙,饭都没吃上一口。”秦松三人又和婆婆、男子闲了一阵子,便告辞。婆婆拉着秦松的手道,下次路过了,一定要进屋吃饭。秦松自然是满口答应。
秦松三人,上了马车,继续南下。
秦松在轿内感慨道:“杨兄,仇姐姐,多好多善良的人们啊,只是他们和我们一样,没有遇见一个好的君主,没有遇上一个好的时代。”
“秦公子,能不能别叫我姐姐,人家都还不知道,是否比你大哩。”仇千雪接着说道:“秦松,你说你要革命,那你革命的目的是甚呢?”
“呵呵,不叫你姐姐,那我叫你妹妹了咯。我还巴不得叫你妹妹哩。”秦松侃笑了一下仇千雪,然后正经地说道:“我秦松革命的目的,就是让天下所有人的一生,脸上都是幸福的笑。”
这逼装得,叫仇千雪和杨霸如吃了苍蝇一般,两人口中同时发出嗤笑。
嘁!
切!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