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是完全信得过自己的儿子的,赵无眠说人没问题,那一定没问题。
但事关皇室龙脉,他是举荐人,再多的谨慎都是应该的,不嫌多。
虽然对方说只需要绘制的符图拓片,在协议完成给拓图之前,也会有相应的协议手段,不过,鲁师是绝对行家,还是要多听他的意见。
齐国公虽位高权重,却不是专断独裁之人,何况修复符阵这件事,皇帝是总指挥,鲁师是总负责总执行,他只是有资格的知情人,若有所需从旁侧应的。
举荐外援,是想帮助解决问题,并不是对谁不满或是故意要抢权夺名利——他又不是符师,修复工作不是他的本职。
他只做个提议,并将自己举荐的理由展示出来,至于是否要用此人,付何种报酬,如何开展工作等,他一概不管,只负责传话沟通,最终定夺权在于皇帝在于鲁师为首的符师修复小组。
“什么?”
鲁师看着齐国公,脸上难得现出一丝茫然,转眸环视自己周边的几人,投以疑问的目光……是他听得意思吧?还是他理解错了?
凡被他视线关注到的符师,似有懵懂地点头,虽是做着确认的动作,面上却同样是没有自信的犹疑……应该是的吧?
“不需要给他小组件符图?只需给他要绘制的部分?”
鲁师回头转向齐国公确认,他怎么有点没听明白,赵麒麟是说只给对方需要绘制的部分,是这个意思吧?
“他是这样说的。”
齐国公略有纳闷,他说错什么了?还是这个要求有不妥当之处?
他是外行不假,但对方不是啊,人家就这样讲的,他总不至于传错话!他儿子赵无眠更不可能传错!
“只要绘制的那部分,其他的都不需要!”
他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
鲁师失声道,“他对小组阵不了解,单凭只鳞片羽怎么可能绘制出来?”
最起码也要给他简单介绍一下小组阵,看一眼小组阵的符图吧?不然的话,他怎么能绘制出来?好比要修复一副人像的一根手指上的指甲盖,你可以不给看整副人像作品,不给看整条胳膊与手掌,至少得给看看是哪根指头上的指甲盖吧?
不然怎么能让这个指甲盖完美契合于这根手指头呢?
他之所以先前提出安全保密问题,是基于给对方看整个小组件,即整根手指的图像。
虽然是一根手指,但有经验感知敏锐的人,还是能从中推测出一些内容的,所以,让对方签保密协议是有必要的,但听赵麒麟的意思,画什么给什么,别的不用给,对方也不要?
“这我就不懂了。”
齐国公两手一摊,“他就是这样讲的。你觉得可不可行,拓图能不能给?”
这个问题鲁师不是第一个问的,他儿子与他自己都曾有过疑问,但人家说不相关的事情不需要知道!
你给我张鸡蛋的拓图,我就给你画个一模一样的鸡蛋,不需要知道下蛋的母鸡长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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