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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方才还有导火索的痕迹,而此时观星台的那面围墙上已经没了痕迹,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他明明是不行邪的,身后一阵风吹来,他顿时觉得背脊发凉,慌慌张张的从观星台上跑了下去。
“君上,怪哉!怪哉啊!”他大呼小叫的:“方才观星台上明明还有痕迹,可臣上去看,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众人皆惊讶,女眷们亦有被吓到了的。
此等邪魅之事,怎能叫人不害怕?
庆元帝深深皱起眉头,他看了看玄業:“大师...您看这......”
玄業并未立即回应,他沉默片刻之后才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贫僧不是系铃人,故而解不了这铃。”
旁人听着迷糊,而韩家人却心知肚明。
谁是系铃人?可不就是韩淑芸么?
这话,但凡是知情者,都不可能听不出其含义。
庆元帝并非知情者,但他相信玄業是神佛下凡,玄業说的话是深奥、是天机,庆元帝对其深信不疑。
司天官也一样,他亦是知情者。
听闻玄業这话,明显是不会插手了,司天官便想着能放心大胆的胡诌。
他故作玄虚,一脸紧张的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繁星,又装模作样的伸手数了数,接着跪到庆元帝跟前:“君上,臣险些忘了观星象,方才臣看了看,发现夜空中没了七星的动向。此乃凶兆,大夏恐怕要出大事。”
韩淑芸亦故作愤怒:“胡说!大夏在君上的庇佑之中,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何赖凶兆?你这装神弄鬼的神棍,来人!”
“且慢!”庆元帝制止住,让韩淑芸退到一边去,他又询问那司天官:“既然是凶兆,可有化解之法?”
司天官又一副神叨叨的样子,伸出手掐指一算:“还好还好,君上尚能逢凶化吉。”
庆元帝忙又问:“如何逢凶化吉?你有话就直说,别再说一半留一半。”
司天官便遵从庆元帝的意思,一股脑把他编出来的东西说了出来:“几日只是乃火所引起,就得找一位能克制火的贵人。”
这可把庆元帝给闹糊涂了:“克制火的人?岂不就是神?”
司天官摇摇头:“非也...”
他话刚说完,便从身上那处罗盘四处对应,而后在人群中搜索,待看得人群里不起眼的赵阿妩时,便将罗盘对准赵阿妩那方向。
“就是这个方位!有贵人的踪迹!”
庆元帝欣喜万分,他抬眼看了看那个方向的人,发现并不少:“这么多人,究竟谁才是贵人?”
司天官置之一笑:“此事好办,那人既然克火,身上便一定沾染不上火星,容臣去试上一试。”
他话刚说完,便从身上那处罗盘四处对应,而后在人群中搜索,待看得人群里不起眼的赵阿妩时,便将罗盘对准赵阿妩那方向。
“就是这个方位!有贵人的踪迹!”
庆元帝欣喜万分,他抬眼看了看那个方向的人,发现并不少:“这么多人,究竟谁才是贵人?”
司天官置之一笑:“此事好办,那人既然克火,身上便一定沾染不上火星,容臣去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