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辈来说,但阿君还小,我不希望她跟你们学。”
大母听闻这话,差点一口老血气喷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希望阿君跟咱们学?咱们怎么了,做了多大上天害理的事么?”
韩二郎眉头一皱:“伤天害理?这样的事情韩家做的还少么?难道您是要我一件一件的指出来,细细的跟您详说?”
“你!”大母这几日总是动怒,头一阵眩晕,她扶着脑袋喘气:“你们一个个翅膀长硬了,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成,你要管就管去,想让咱们银子不可能!本来还打算给十两银子的安葬钱,现在我一文钱不出!”
大母衣袖一甩,在郑妪的搀扶下离开。
韩二郎索性就当没看见,这事情他管定了!
大母行至半道上却突然停下,她思索片刻同郑妪道:“你去看着二郎,千万不能让他伤到阿君,顺道让阿君房中的两名婢女去给大郎通个口信。大郎去插手,总比我这把老骨头硬气些。”
郑妪躬身道是,便松开大母往回走了。
大母看着郑妪离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让大郎把二郎先拦下来,那帮地痞骗子她自会处理。
韩家必须安安稳稳的,谁也休想在韩家挑拨是非,坏了韩家的安宁,那就是滔天大罪!
大母离去之后,王弗苓与韩二郎就这么等着。
未多时,李氏也闻声而至,她来跟韩二郎行了个礼:“二弟这是作甚?”
韩二郎对李氏还敬重一些:“嫂嫂勿怪,我只是想帮着韩家处理一些家事,绝不会伤了阿君。”
李氏来之前就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她平时为人虽然和善,但并不代表她就能容忍他人欺负自己的女儿。
特别是那帮道士,没要了他们命就是好的了,岂料这帮人在外头惹事丢了性命居然又找到韩家头上,她自然不会轻饶了。
这时,韩二郎前查看尸首的人回来了,他向韩二郎回禀:“将军,那尸首上确实有簪子留下的痕迹,可那并非致命伤......”
“那致命伤究竟在何处?”
那人又回道:“致命伤再后脑勺处,乃钝器重击所致,应该是他人下手。”
韩二郎更犯愁了,他的侄女韩骊君小小一介女子,用钝器杀一个人怕是不容易。所说这人年迈,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应该不大可能。
李氏在一旁插了一句嘴:“二弟,我知道你自来都公正,但也不能是非不分。那帮人行骗在先,现在又讹诈在后,老道士究竟死与谁手还未可知,搞不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咱们韩家。二弟可得多长个心眼,莫要被这帮乌合之众蒙蔽了双眼,掉进他们的陷阱里去。”
韩二郎已经有了疑虑,他也把李氏的话听进去了。
“嫂嫂说的是...”他抬眼看了看王弗苓,叹息一声:“阿君且回去歇息吧,今日是二叔失礼在先,你莫要放心上。”
王弗苓才懒得跟他计较,她现在关系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老道士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还有那帮人为什么会寻到韩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