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满意君上的赐婚,又怕你对那青岩生了非分之想。”
王弗苓笑了笑:“母亲把我想得太不争气了,这才多久?”
李氏也跟着笑:“是我想多了。”
两人说到这里,孩子醒了,皱着一张笑脸哭起来起来。
李氏现在身子不便,王弗苓便只能将乳娘和楚妪都叫进来,让她们去照顾孩子。
王弗苓也就告退了,回到她自己的院子。
刚进去,阿欢就凑了过来:“女郎,有人要见您,去还是不去?”
王弗苓看了看阿欢手里那张纸条子,不必想都知道是谁。
原本是很想回绝的,可这心里实在有些堵,她想着好聚好散,往后有仇那都是往后的事:“去吧...”
“是...”阿欢得了王弗苓的回应连忙去办。
后门疏通好之后,王弗苓便出去了,候着的衣车将她送到了国师府。
如今人人的眼睛都看着青岩那边,玄業这里倒是难得清静,王弗苓出入也就不那么惹人注目。不过还得小心,故而王弗苓拿了面纱遮住脸。
进去之后,有人将她带至后院。
秋日里风大,王弗苓来国师府的时辰也不早了,后院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玄業却站在树下。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目光一直都在王弗苓身上。
王弗苓做贼心虚,不自觉的低了低头。
待她走近之后,玄業朝她过来:“听说君上给你赐婚了?”
这种消息,玄業自然不会不清楚,王弗苓便点了头:“是,君上突然赐婚,韩家上下都措手不及。”
玄業皱了眉头,半晌不说话。
王弗苓抬头看了看他:“世谦回京之后不肯要赏赐,却偏偏要了赐婚,想要让君上收回成命,只怕不可能。”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说这些话,好像心里就认定了玄業会有所作为。
玄業那紧皱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你管他世谦,倒是挺亲切。”
王弗苓尴尬的回之一笑:“他是我从牙婆子那里救下来的,与我还算亲近。”
玄業冷笑:“原来是朝夕相处,难怪生出那样的情谊。”
王弗苓纳了闷,怎么玄業今日说话总是带着刺?
“大师从不喜形于色,今日为何不高兴?”
玄業看着我,方才略带怒意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没有不高兴...”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大师不满意。”
“你不必想太多,没有的事情。”
他这么说,王弗苓便就这么信,多想无益。
这时,从前院来了个小厮,匆匆行至玄業跟前,与他耳语。
玄業听罢了之后点头,待小厮走了,玄業与我道:“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前院看看。”
王弗苓点了点头,目送玄業离开。
他去了许久,王弗苓等到日落还没等到他回来。
她坐不住了,见路过一小厮,连忙拉他询问:“国师大人怎的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