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
一处不知名的山崖下躺着一个满头血污的少年。
童逐燕勉力睁开眼,强忍着脑袋传来的剧痛,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双眼传来的讯息让他感到阵阵错愕。
“我不是告白失败回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一阵疑惑之后还是很不解,“总不可能是她找人把我揍一顿然后扔这来了吧,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她真实性格居然如此恶劣。真是的,告白失败后我好像也没怎么着她呀,我不是直接走了吗?再说了,这是我告白失败,要报复也应该是我报复才对啊。”
童逐燕仔细的打量着周围,夜里幽寂,唯有几只不知名的昆虫的鸣叫,也不知它们是在发情还是因为他的突然起身而受到惊吓,叫的极为瘆人。天空之挂着一轮硕大的圆月,圆月四周繁星密布,将整个夜晚照的颇为明亮。
“咦,今晚月亮为什么是圆的,我记得昨天还那么弯来着。”他摇晃着起身,打算回家再查明白到底是谁给他开的“玩笑”。
突然间一大串破碎凌乱的信息钻进他的脑海,让他一个没站稳再次摔倒在地上。
“什么贵族,什么病重,什么鬼玩意啊。”童逐燕此时用不同于汉语、英语等任何一个地球上的语言发着牢骚。
他忽然愣住,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刚才说了什么?好像不是中文。这.....我这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他抬起头,望着山崖上一株造型奇特,从没见过的灰色花朵,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告诉他,这东西很值钱,是治体虚的良药。
童逐燕占据的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正是因为为了给父亲采头顶上的这株草药才会掉下悬崖的,继而摔死后被他趁虚而入。
“不管怎么说,先回家去找这具身体那个病危的父亲吧。”童逐燕看见天已经非常的晚了,于是赶紧起身去找他现在身体的父亲,因为在原主陈阳的记忆中得知,他的父亲陈海东已经病危到非常严重的情况了,很可能活不了几天了,这让童逐燕心中通过陈海东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的算盘落了个空。
等他跌跌撞撞的回到原主他爹所在的村子并见到他的家——一个破旧的小茅草屋的时候,已经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了。当然,这也是有他路上遇见河流洗了洗身上的血迹的缘故,毕竟如果让他“父亲”看到他身上有血迹的话,肯定会刺激到他的“父亲”,到时候让他老人家病情恶化就欲哭无泪了。
“父亲!你怎么会在这?”,进了家门,他赫然发现陈海东正倒在门前,似乎是想去寻找他,童逐燕心中莫名浮起的焦急令他来不及多想,急忙跑上前将躺在地上的陈海东扶到床上。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陈海东异常虚弱的对童逐燕说道。
“我,我就只是看您病得太重而咱们又没钱,所以我就去给您采药去了,结果什么也没采到,还令您这么担心。”童逐燕一听就将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去。
“傻孩子,我的病是你能采到的药能治好的吗,别费心思了。而且,我也快不行了。”陈海东听罢,悬起的心陡然放下,强撑着微笑摸了摸童逐燕的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父亲,您是不是还没吃饭啊,我现在就去给您做。”他看到陈海东病情好像没有更恶劣的样子,想起他出门时还没到晚饭时间,陈海东肯定没吃饭,于是急忙说道。
“别费心了,我可能撑不过今晚了。”他睁眼,借助童逐燕的手起身,坐着将他一直藏起来没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童逐燕都不知道的一个布包拿了出来。
陈海东那郑重的眼神让童逐燕询问的话咽了下去,他静静的看着。
陈海东拿出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银色勋章,勋章表面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而那线条的材质却明显和勋章整体的材质不同,显得有些神秘,而它最中间是刻着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动物。
他递给童逐燕后说道:“作为一个修炼者,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非常清楚,本来一直就只是硬撑着的,现在看来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所以,我要把咱们家族的事让你知道。作为一个父亲,我尊重你,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所以我会将这整件事说出来。可是我不求你能报仇,只希望儿子你能明白世上的凶险,凡事要多加小心,谨慎为上。”
童逐燕心中颇为惊奇,心想这难道就是每个穿越的套路吗,会是个啥身世呢,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人家老爷子都成这样了,这么想好像不太好。
陈海东当然不知道童逐燕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他当前正色道:“堂乾列族少主陈阳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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