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乔清月和宋琯琯自从那天跟着舞流夕去了北峰,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起先乔清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才听那宋琯琯说了几句。
结果将她气的不轻,那舞流夕整个一浪荡子,整天在外拈花惹草,像她们这样的事情,他到是做过不少。外界现在有传言,说她和宋琯琯是那舞流夕的第十七和十八位小妾。
“你说气人不气人!”宋琯琯可爱的小脸,终于有了怒色。眼巴巴的瞅着乔清月,似乎再等她出些主意。
“舞流夕是星寒真君的亲传弟子,我能有什么办法?”乔清月说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当初可是你非要跟过来的,现在自己想办法去。”
乔清月说完,开门走了出去,她还有活要做,没工夫和个没长大的小屁孩说东说西。
宋琯琯鼓了鼓脸颊,小脚一跺,不满的嘀咕着,“冰块什么的,最讨厌了。哼,我看你能撑到及时。”
舞流夕的花边新闻传的飞快。修仙的日子枯燥,能有一些供人娱乐的传闻,自然会被许多爱好八卦的人传的人尽皆知。
素韵一大早的看见乔清月的身影,神色就不大好看,冷哼一声说道,“舞流夕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乔清月冷清的杏眼眯了眯,没说话,继续低头自顾自的照顾灵兽。宋琯琯随后赶来,看着素韵决然而去的身影,眼珠子一转,看向地上蹲着的人,说道,“月姐姐,你说着素韵和舞流夕到底是什么关系?”
乔清月自然是不会回答的,那宋琯琯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我瞧着这两人之间绝对是有问题的。”
“这要说是恋人,又不像。要说不是吧,也不像……”
“素韵那古板生硬的性格和舞流夕似乎有些不搭……”
“看样子,舞流夕应该不喜欢素韵才对,可为什么那天他又跑来给素韵出气呢……”
嘀咕声就像蚊子一样在乔清月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终于她忍不住了,“这些事情和你有关系吗?再不干活,小心到了午时做不完,那林师叔过来罚你。”
话音一落,宋琯琯看着满圈的灵兽,那张八卦的小脸,顿时变得苦巴巴起来。
“月姐姐,你就真的不感兴趣?”宋琯琯蹲下身子,一边给灵兽做检查,一边继续问道,“你性子冷清到是无所谓,我这心里可过不去,我一定要弄清楚才是……”
——
再说沐南,一下午没看见乔清影的身影,便坐不住了。没有熟人,那生活岂不是太无聊,巴巴的跑到了灵兽峰上去找宋琯琯。那宋琯琯正寻思着怎么去挖素韵的秘密呢,两人那可谓是一拍即合。
之后,沐南摇着把扇子在灵兽峰闲逛,那宋琯琯飞快的回到了北峰去找舞流夕。
灵兽峰来了外人又怎么会瞒得过他人的眼睛,更何况这外人是有目的的。沐南自认为风流倜傥,笑的温温如玉,到是迷了不少灵兽峰的女修。
“这位师姐,请问素韵,素师姐在哪里?”沐南晃着扇子,拦住了一位女修,那女修长得一般,可架不住沐南长的好啊。
这么一个帅气的男子搭讪,自然是含羞带却的红了脸,“师、师弟……”
沐南又笑了笑,声音更加的温和了,“师姐,不知素师姐在何处?”
“啊?”这位师姐突然一惊,猛然间回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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