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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回头吩咐了一句:“将我备好的药,端给太子!”他原本就是来找太子说药的事的,没想到太子跑得那么快,王也已经出去了。
那画面太美,他简直不敢想!
闽越也抚了抚额头,伸手将把那药方扯了过来:“我还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烧了吧……”幸好太子是个女人,要不然就凭借着老王爷这丧心病狂,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儿?
“不是!听说老王爷自认也是束手无策,这些都是老王爷到处找的偏方!我们传话回来的人,说老王爷传信之时,是抹着眼泪伤感地让人传回来的!”想起来老王爷抹着眼泪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阎烈就兀自惊出了一身冷汗。
老王爷如今是要逆天了吗?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让男人生子的法子?
闽越身为大夫,身为医术得到了老王爷真传的人,细细看了一眼那些药方,抽搐着嘴角道:“这是老王爷写的?”
“这是……”阎烈把事情细细一说。
他愣着,手上拿着一长串药方傻站着。这时候闽越正好过来,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药方,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呃……?是!”王已经有办法了吗?
摄政王殿下这时候,眉梢也是习惯性地蹙起,垂眸看着阎烈手上的药方。倒也没看太久,也就是扫了一眼之后,便大步出门了。霸凛的声,吐出一句话:“让他放心,凤家不会后继无人!”
真不愧是老王爷!
阎烈的内心也是无语的,先前自己和王也是讨论过,这世上有没有让男人怀孕的法子,万万没想到老王爷竟然比他们的速度还要快,这……这才收到消息几天,竟然都找到了这么长的一串药方。
接着阎烈拿出来很长很长,足足有两米多长的一张纸,上头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咽了一下口水,战战兢兢地打算将它递给凤无俦,并开口道:“这是老王爷让人传来的,说……说是让男人生子的各种偏方。让您务必要给太子服用,如果太子不能为凤家延续血脉,吃了这些药也是无用,而您那时候还非要一意孤行,跟太子在一起,老王爷就吊死在王府门口!”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的眉梢便微微地挑了挑,等着下文。
阎烈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之后,开口道:“老王爷好像是听到您跟太子殿下事情的风声了!”
接着,阎烈又是一副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摄政王殿下瞟了他一眼,穿上外袍,拿起墨玉笛,便打算出门。同时冷沉着声线道:“想说什么便说!”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恐怕也只有练成了“与龙同归”的王,和被尊为“武神”的武修篁,以及当初在国寺,被暗害而死的定远大师,便无人是对手,老王爷亲自去抓屠浮子,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
老王爷的武功,这块大陆中,是他对手的人,也没几个。
“王,属下是来跟您禀报一件事的!老王爷在知道肖班已经找到屠浮子之后,传了信件过来,让您先安心处理您自己的事,屠浮子他去为您抓!”这就是阎烈一大清早的,心情还不错的原因。
有颜色的话题,黄颜色。
所以王的意思,是在榻上教训得了太子就足够了,平日里她随便猖狂一下,王也是可以容忍了是吗?但是一大早的,就对他这样的单身狗讲有颜色的话题,这真的好吗?
阎烈嘴角一抽:“……”好吧!
“你觉得孤应该生气?”他瞟了阎烈一眼,眸色已经傲慢霸凛,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未等阎烈答话,他冷醇磁性的声线,便再一次响起,“洛子夜,下床了不听话,上榻了孤自有办法令她老实!”
于是便也问了一句:“王,您这……”
阎烈瞟了果果一眼,嘴角抽了抽,进门侍候凤无俦的时候,眉梢也挑了一下。按照王的脾性,听完太子这话,是应当会生气的,可是看着王那镇定的模样,似还有几分悠然,令他都开始赞叹王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好脾气了!
而王帐内的摄政王殿下,听了这话,倒也不恼。
说完这话,一扭头就出去了!站在门口的果果,出于对她的讨厌,对昨天晚上所发生事件的痛心疾首,于是站在门口,反复学习洛子夜刚刚扭头走的样子,反复扭。没有形象的洛子夜,果爷要反复学习她没形象的样子,让人知道她配不上主人!
妈的,是不是忘了她总攻的属性!
怒喝道:“就算要做,也是你给爷做太子妃!”
那有几分心急火燎,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并透着恼羞成怒的模样,令他沉声大笑起来。走到门口,本来这时候就很恼怒的洛子夜,听着便是一头火,扭头便一脱鞋,对着他的脸甩了过去!
洛子夜通身一僵,骤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担心他做出格的事。也不敢跟他说话了,伸手将他挥开,起身便直接往外头走。
也骤然一口,从她身后轻轻地咬在她脖子上。魔魅的声线撩过,带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孤说的!孤说你是孤的王妃,你便是。或者你打算反抗?”
长指穿过她的发,很快地为她把头发束好。
话是这么说,语气也一点都不柔和,脸色却有几分微微发红,透着几分属于女儿家的娇态。她脸上的反应。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落入他眼里,便更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洛子夜眉梢一挑,瞟了他一眼,问:“谁说了要给你做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