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男丢在一旁,我有些好奇把那东西捡过来研究,我用手一摸边上竟然还是新鲜的,再凑过去一闻,差点没吐出来,这他娘哪里是树皮啊,那边上的汁液明显有股血腥味,这是兽皮?
面具男在那边收着飞刀线,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这是尸鬼螳螂的背甲,体液有毒,找些清水洗掉,你好自为之。”
我一听有毒连忙把那块皮丢到一边,这次来带的淡水本来很多,可被黑衣人们袭击的时候我们的装备包留在了营地里,现在用的是黑衣人们走的时候给我们留下的装备,淡水很有限,我几乎是忍痛用掉了半袋水洗了洗手。
尸鬼螳螂?没听过,不过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跟在面具男背后的那个黑影,于是问他:“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跟在你后面的东西?”
面具男收起飞刀:“没错,那东西果然如传闻的那样善于隐匿,连我也没有发现,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原来这小子也会说谢谢,我暗自想到。
暂时脱离了危险,可看着变得血红的天空,我还是心里发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鬼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片流沙陷阱又是怎么建成的?我的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本来想问一问面具男,可它已经不管我们先行赶路了,我气得跳脚,这种人就该被那什么螳螂给咬死,不就是身后好一点,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面具男并没有直接往山上爬,而是绕着三体走,像是要绕到后面,我心里憋得厉害,问一旁的郭老头:“我说,你知道那鬼手是什么呀?”郭老头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过话,我见他脸色发白,又欲言又止,心里着慌,“你有话就说,老是这样还不吓死人。”郭老头咽了咽口水:“完了,咱们这次悬啊。”
胖子火了:“哎我说你个老王八,你也好歹和老子是同行,不知道出门在外嘴里干净的规矩?”
郭老头苦笑:“我哪里是危言耸听,古小子,你还记得那艘幽灵船上的“鬼镜子”吗?”我心里一惊,鬼镜子,我哪里能忘,当初我们好几个人包括姚鸿材都是死在这东西的手上,郭老头继续说:“这些鬼手和那些鬼镜子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片小岛上里可能埋着数万人也说不定啊。”
什么!数万人?的确,刚才那些鬼手数也数不清,如果都是人的,那可真不是个小数目,“那些尸体的手你不觉得和某些东西有点像吗?”郭老头这样一问,我开始有些迷茫,可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晚掐断我旁边倒霉鬼的那头变异尸,它的那只手和这些鬼手真是太像了!“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这两界岛处处透着古怪,很多事情都不能用我们的平日里的经验来推断,那天的变异尸和今天的那些鬼手明显是和粽子不一样的东西,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尸体异化,而他们的目的,和那个鬼镜子一样,都好像是阻止我们进入两界山,这一切怕都是人为的。”
“我看这些人啊都是修建地下通道的工人,为了保密都被人弄死在这,还不知道中了什么妖法成了守墓人了。”胖子说。
“小胖子说的没错,而这天的颜色才是最让我担心的啊,历史杂记曾有记载,血月现,国之将衰,气尽,如坠狱,可这白天还是这样怕是更加凶险。”郭老头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对我们闯入这片禁地的警告吧。”
……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山的后面,而当们我登上一处石台的时候简直是被眼前的东西惊掉了下巴,后面胖子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语地说:“我……我这不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