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是到了极低的温度等极端条件下,植物组织的生物代谢是不会停止的。
我国的考古工作者也在古墓里发现过保存完好的水果和粮食,看着栩栩如生,其实里面早就变成空壳子了,经风一吹便化为了灰烬。
可现在这些豆子已经和空气接触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依然是没有任何变化,我们又捅开了几只陶罐,都是如此。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个罐子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
不对!我好像一直忽略了什么,那个黑衣怪人的举止实在是太过怪异,难道他把胖子两个人丢到陶罐堆里,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到这个?
拖拖散散间,我的装备也都收拾好了:“好了,咱们先上去。小窦,你可别不当回事,嘴严实点,和别人乱说小心我我收拾你。”我特意嘱咐道。
“没问题,等我一下,我去尿个尿。”花生一脸满足不在乎的样子,搞得我心里直没底。
“靠,你这是什么恶趣味?”我忍不住骂道,才不留神的功夫,这小子竟然尿在了打开的陶罐里,“这可是人家的粮食,你这泡黄汤下去,人家不得找你索命?”
花生一脸无辜,强词夺理道:“老古,凭良心说啊,换成是你,是希望别人往你家墙角尿还是找个容器一类的?”
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距离地面并不高,即便是花生这样的腿脚也能勉强爬上去。
墓道的另一头我们还没有去查看过,要是时间充裕的话我们应该可以找到那两个黑衣人的下来的入口,可再三思考下我们还是放弃了。
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老高,并不算刺眼的光线晃得我眼睛直疼。
幸运的是,风暴仅仅持续了一夜就停止了。也多亏是在这里,要是我们深入了塔克拉玛干,仅仅半个小时的黑沙暴就能断绝我们的生路。
这个树洞本来就十分的隐秘,被风沙一埋就更加难以发现了,我们用枯枝和帆布堵住了洞口,远处还不时传来人们熙熙攘攘呼喊声。
地上和地下,简直是两个世界,谁能想到,这滚滚黄沙下到底埋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的车队几乎被埋在了沙子里,远远看去只有光秃秃的黑色车顶,护卫兵们正在紧锣密鼓地抢救车辆。
买买提老伯的驼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为了拖拽卡车,骆驼都被赶到了一边的小坡上。
他离远看到我们,神情十分激动地激动,嘴里一边喊着当地的方言,一边把站在一旁的扎提打发走,估计是让他通知曹凌歆去了。
“你们去哪了?可是让我们好找。”买买提老伯走上前问道。
我并没有把老伯的事告诉胖子,说话的时候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昨天的沙暴太大了,我们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
“哎,你说说你们,以后可要小心啊。”老伯身份虔诚地做个了祈祷的手势,“感谢胡大的包容。”
那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我脸上憋着笑,心说包容个鸟,这沙暴不也归你们胡大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