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一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丽。”女孩咬了咬嘴唇,十分倔强的接了过来。
……
听了我刚才的那一嗓子,越来越多的人都放下手头的事,一个个穿着吊带裙,踩着拖鞋,倚靠在门口观瞧;不得不说,在这么多小姐的注视下走路,实在是有些别扭。
这里的每间宿舍,布置都很类似,室内空间狭小,又没有网络,条件非常的简陋,倘若换成我的话,估计没待个几天就得疯掉。
正想着,突然一股臭味从旁边飘了过来,我转头一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同时就觉得一阵怒火直冲脑门。
只见手边的宿舍内脏乱不已,墙角挂满着蜘蛛网,一个腿上缠着绷带的枯瘦女子正躺在床上,床头的盘子里是发了霉的食物。
这八成就是那些不守规矩,被打断腿以儆效尤的小姐吧。
我长吐了口气,拳头攥得嘎嘎直响,心说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这种本该在旧社会才有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实在是太过触目惊心。
视人命如草芥,视王法于不顾,如此无法无天,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可耻,可恨!
我快步来到守卫室前,正想抬脚,门却自己开了。
黑暗的房间里,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正坐在桌子后面,手上的哈斯瓦纳雪茄忽明忽暗,袅袅的青烟中,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到底是真刀真枪打拼过来的,姓朱的也不是胆小的货色,虽然已经是孤家寡人,但不得不说,他此时的这幅派头倒还有股子气势。
“请进!”朱阎彪抬起头,泰然自若道。
我嘲讽的摇了摇头,同时手腕一抖,神兵白狗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旋转的同时在门框上一阵反弹。
“啊!”惨叫声起,门后藏着的保镖捂着手腕跪倒在地,一只改造手枪也掉在了地上,他还要去捡,被我一脚踢开。
“彪哥,你的手下实在是太弱了点啊。”我捡起掉在地上的飞刀,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桌子上,鞋底的灰尘扑了他满脸。
“哎,你看你。”朱阎彪脸色一变,但很快调整了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就是用它来和我好好说的?”我拉开拉链,露出两把微声手枪,“我要是真和你好好说,现在怕是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吧?”
“佩服。佩服。”朱阎彪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是一边鼓着掌,一边腆着脸笑道,“小兄弟,我朱阎彪混了几十年社会,可像你这样的人,我是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过。不知道老哥我哪里得罪你了?至于这么赶尽杀绝。”
“呵,就是看你不爽而已。”我撇了撇嘴。
“哦?那一定是误会,我朱阎彪一向是以礼待客,你可不要信别人的鬼话呀。”说着,他十分谄媚的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
“现在可不是过去了,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你就算咋砸了我的场子,这铁血皇城也不能归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人嘛,出来混,图的就是个富贵。”
“嘶!还真是啊?继续讲。”我装作很赞同的样子,身子朝椅子背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