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直乱地不能再乱了,偷个东西都这么很,抢个劫岂不是无法形容了?
孔德听了老头说话,甚是害怕,突然肝脏那片地方如碎了般疼,蹲在地下捂着肚子。
老德、老头、村主,见孔德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村主问:“怎了这是,胃穿孔啊?”
孔德捂着肚子,呲牙道:“肝疼!”
老德问:“肝怎地了?”
孔德不好意思说是吓地,说谎道:“可能是让老德口臭熏地。”
“啥!”老德听了啥了一声,说:“我口臭能把你肝熏疼了?”
孔德回:“嗯。”
老德直眼瞅着孔德,道:“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口臭怎会把你肝熏疼?要疼也是脑袋疼。”
孔德捂着肚子,其实他也不知是肝疼还是哪疼,但他知道,就在肝脏那一片地方。孔德捂着肚子,咬牙开唇说:“我也不知怎地,脑袋没疼,肝疼了。”
老头说:“老德口臭这么邪乎呢?都能把人肝熏裂了。”
老德说:“我虽有口臭,但也从未把人肝熏坏了,估计他是饿的肚子疼,与肝没啥关系。”
孔德捂了会儿,只觉肝脏好些了,他面露笑容,说道:“肝不咋疼了。”
村主说:“怎,这快就好了?”
孔德说:“谁知,也许地面空气好。”
孔德蹲在地上说:“村子莫乱于平安村,我行走过大大小小不到两三个村子,平安村,是最好的一个。”
老头、村主、老德,听了登时愣了。老德先说:“你大老远而来,为何只走了,不到两三个村子,你是穿山越岭来的吗?”
村主接着问:“我这平安村,在不到两三个村子里是最好的?”
老头最后问:“那不到两三个村子在哪,我搬那住去。”
孔德将老德、村主、老头三人的话都记下了,先回老德说:“我说的只走的不到两三个村子,说的是治理得不怎样的村子,遇到不怎样的村子,我就要为这个村子,施行仁德,让这个村子,达到理想的境界。”
老德刚要问话,孔德接着回村主话道:“村主所言不错,在这两三个不怎样的村子,再算上平安村,算是三四个;在这三四个治理的不怎样的村子,平安村,可以说是,最好的。”
村主有些不信,欲要问话,孔德却接着回老头话说:“那两三个村子,比平安村还乱,你为何要搬那住去?”
老头欲回话,老德却问道:“那两三个比平安村还乱的村子,他们现在被你经过时,治理的怎样?”
村主赶紧问道:“我这平安村是最好的?”
老头亦赶紧问道:“我不相信你说的,平安村才是最乱的。一个贼,就把我糟蹋成这样?”
孔德蹲那仰头瞅瞅三人,问道:“我先回谁的话?”
村主、老德、老头谁也没瞅谁,直接皆道:“先回我的。”
孔德再次仰头瞅瞅三人,问:“到底先回谁地?”
村主、老德、老头三个互相瞅道:“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