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难事,孔兄不用我说,定会想尽办法为猫哥我解决他。”
孔德见了有些为难的瞅着猫哥,一时说不出话来。
伙计耗子瞅瞅没人说话了,他道:“你俩喝水之恩的事儿,一会儿你俩自己说,现在还找那只鞋不?”
观大夫是大夫,他还得去柜台等有病人来看病,他道:“找。”话毕转身便走。伙计耗子等三人瞅着观大夫,没想到观大夫这么快就要走。
观大夫走出八九步,回头一见,没人跟来,他道:“你们不去啊?”
耗子、猫哥瞅瞅孔德,皆道:“走。”说着两人动身便走。
“啊。”孔德迟疑了下,在后跟着二人。
观大夫等三人先后过来,问:“干啥呢都?”话毕转身便走。伙计耗子与猫哥闻言刚要回话,就见观大夫走了,“哎!”了一声,也未说啥便跟了过去,孔德一个字未说在三人之后紧跟着。
四人观大夫在前,伙计猫哥与耗子居中,孔德殿后。那医馆学掌柜仍在墙角摇椅上躲阳光,他见观大夫带着俩伙计与那位外人匆匆往医馆后门走,见观大夫匆匆走至花盆前他伸手道:“干什么去呀这是?”
观大夫见了,陡然停下回道:“啊我去找鞋去?”伙计猫哥、耗子与孔德先后在观大夫身后停了下来,他们皆看向学掌柜。
学掌柜躺在摇椅上,问:“上哪去找鞋去,耗子知道不?”
观大夫回:“耗子知道,他把鞋扔咱医馆对面那家,做筐做桶,他家屋里去了。”
学掌柜闻言,抬头睁眼睛问道:“扔哪去了?”问毕抬着头睁眼瞅着观大夫,然后瞄了一眼伙计耗子。
观大夫说:“扔咱医馆对面那家,做筐做桶他家屋里去了?”
学掌柜听了瞪着眼看向伙计耗子,片刻学掌柜道:“你真把鞋扔到对面那家屋里去了?”学掌柜说着,抬手指了下伙计耗子。
伙计耗子见了回道:“啊。”话毕站那不动瞅着掌柜的。
学掌柜瞪着眼瞅着伙计耗子,说:“你怎乱扔鞋呢?”
伙计耗子回:“我当时就看着一只鞋,以为是谁乱扔咱医馆的,一想是有人乱扔的,那我也乱扔呗。这不,我站门口,想也未想,一下就扔了过去。”
学掌柜张嘴看着伙计耗子,说:“你扔鞋之前能想一下我不?”
伙计耗子听了问:“我扔鞋之前为啥要想掌柜的?”
学掌柜听了道:“我是学家医院掌柜的,对面那做筐做桶的也算是个掌柜的,你站在咱医馆门口往人家屋里扔鞋,你这不明摆着向人家挑衅吗?你扔鞋,代表的不是你,而是学家医馆。学家医馆是谁地?学家医馆是我地?你扔地他能找你吗?他得来找我?”学掌柜说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伙计耗子听了,问道:“掌柜的,我扔的,他为啥找你?”
学掌柜听了回道:“你猪脑子呀?我和他家在大街上算是对门,又都是商家,你站在医馆门口往他家扔鞋,这不代表你扔鞋,这代表我学家医馆向他家,做筐做桶铺子扔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