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耗子说:“鞋估计他倒不怕,但是鞋那玩意埋汰。”
伙计猫哥听了,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他问:“老德穿鞋干不干净?”
伙计耗子闻言问道:“老德穿鞋干不干净,我哪知道?”
伙计猫哥说:“你不是把他鞋捡起来了吗?他鞋干不干净,你没看吗?”
伙计耗子听了回道:“我当时······”耗子说到此心里寻思:“我扔那个是老德的鞋吗?”耗子想了想,问道:“我扔那个,是老德的鞋吗?”
伙计猫哥闻言瞅向观大夫,问:“观大夫,耗子扔的那个,是老德的鞋吗?”
观大夫闻言回道:“应该是了,医馆里除了老德,谁还扔过鞋?”
伙计耗子道:“会不会是外面人扔进来的,像我似的?”
观大夫朝伙计耗子抬了手道:“谁像你似地,往人家屋里扔鞋?”
伙计耗子听了,倒有些说不出话来。
片刻伙计耗子道:“那我扔那个,就是老德的鞋?”
观大夫回:“应该是啦,是不就一只鞋?”
伙计耗子回道:“嗯呐。”
观大夫道:“一只那就是老德的鞋了,记得当时他就扔了一只。”
伙计猫哥瞅瞅,说道:“现在咋整?”伙计猫哥话毕,瞅了一眼对面做筐做桶铺子的门,接着他又瞅了瞅做筐做桶铺子他家的窗户。做筐做桶铺子家的窗户皆在二层,二层窗户有开的有没开的。
猫哥瞅着做筐做桶铺子家二层的窗户说:“哎!他家窗户后边有人不?”
观大夫、耗子、孔德闻言,皆往做筐做桶铺子家二层窗户看去,仔细往里瞅了瞅。
伙计耗子仔细看后说:“他家窗户后边有人吗?”
猫哥说道:“可别有人盯着咱们?”
观大夫道:“都自然点,别老往人家窗户瞅。想个办法,开门进他家去,看那做筐做桶的掌柜生没生气,生气了别忘了回去告诉掌柜的?”
伙计猫哥道:“门都关上了,开门进去,不露馅吗?”
观大夫道:“不开门,怎么往里观察,怎么看见那位做筐做桶的掌柜?”
伙计耗子寻思着说:“最好谁过去先把门开了,然后咱们再过去偷摸瞅?”
观大夫说:“怎么开,让谁去?”
伙计耗子说:“怎么开我倒不知道,让谁去我也不知道?”
观大夫闻言说:“你不知道你说啥?”
伙计耗子说:“你别看我不知道,但我说的也是一种方法?”伙计耗子瞅了瞅观大夫又瞅向猫哥与孔德说:“怎么开,谁脑瓜好使想一想;让谁去,谁想出开门谁去?”
观大夫听了道:“这谁想出怎么开了,怎么还让他再进去呢?”
伙计耗子回道:“谁想出怎么开,就证明这人脑瓜不错。这人脑瓜不错,让他进去,才不会露出马脚。你们说是不?”
观大夫听了寻思了下,一寻思也是,还是谁脑瓜好使让谁进去,其他人再外面偷摸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