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的烟花,震惊的发现那道带给他绝望的光幕缓缓开启。
“怎么地点也不对啊……”
旁边叫酌的干瘦中年男子也疑惑的看着光幕,随即感慨道。
“谁知道呢,估计是计划提前了吧,不过在这里多待一秒钟,我就备受煎熬……”
“说的也是,不管了,本大爷先走了……”
疤脸大汉不再想光幕为什么提前开启的问体,他只知道自己可以提前从这个樊笼中逃离出去,大手一挥,向后大吼道。
“弟兄们,跟我一起冲啊!”
“哦!!!”×40
身后几十个囚徒大声应和道,一同跟随着疤脸大汉冲向光幕的那道裂口。
“给我回来,健一大人交代的任务你们还没有……你们这群忘恩负义之徒,健一大人……”
被健一派来负责监视囚徒的年轻忍者干愣着眼看着人群绕过他跑得一干二净,只能拔出忍刀徒劳的追赶着。
“去他.妈妈的健一,他算什么东西,想让我们赤手空拳为他卖命,我呸……”
一个正在逃跑的囚徒回过头嘲笑一番,最后还不忘朝那个年轻忍者脸上吐了一口浓痰,然后继续朝光幕逃去。
“老子现在终于自由了……”
不得不说这个囚徒的运气真的很好,一口浓痰恰好糊在飞驰而来的年轻忍者脸上。
年轻忍者默默停下脚步,左手颤抖着试去那粘稠的液体,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呛啷!”
听到这声异响,奔跑中的囚徒们本能的回头看去,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人头上那惊恐的表情,依稀能辨认出来,正是那个出言不逊的囚徒,随着人头落地的闷响,一句冰冷的警告清晰地传到他们的耳边。
“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气氛一时之间凝固起来,囚徒们打量着那个年轻忍者,眼中的杀意不加任何的掩饰,他们十分好奇是谁给了这个年轻忍者这么大的勇气来阻碍他们,但他们不介意让这个忍者知道阻碍他们自由的代价是什么,有多少……
年轻忍者毫不畏惧的与囚徒们对视,手中正滴血的忍刀映射着冷冽的锋芒,但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他的双腿正微微颤抖。
就这样两方对峙良久,直到光幕那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那个方向,光幕正在闭合……
“该死的,我们的计划肯定被发现了,木叶已经派人过来,弟兄们不要再管这个小鬼了,门要快关上了,趁他们打成一团我们冲出去……”
疤脸大汉想到最有可能的情况,急忙转身向那道出口跑去。
囚徒们听到这番话,纷纷争先恐后地跟在疤面大汉后面。
而年轻忍者被他们撇在那里,谁也没有心思再去管他。
被遗忘的年轻忍者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呆愣愣的仿佛木头一样站原地,直到一股冷风将他吹醒。
他坐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口腔努力分泌一些唾液来润滑一下已经干涸的喉咙,按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还有不断抽搐的双腿。虽然身在初春的林中,但他觉得比严冬的冰河中更加寒冷,因为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衫。
“活着真好……”
与此同时,光幕裂口附近的丛林里,桐人紧握着手中的起爆符,刚才的爆炸是他做出来的。
为防止那群老奸巨猾的囚徒有时间看破他们所设的陷阱,桐人提出用起爆符伪装成战斗的场景,并以此为信号提醒阁楼里的来良作出光幕即将恢复的假象来迷惑囚徒,这样囚徒们就来不及观察和考虑,因为求生心切的缘故,直接按照桐人的剧本钻进陷井里去。
计划非常完美,但桐人内心依旧十分忐忑,如果囚徒来的晚了,光幕就正好闭合,这出大戏就演砸了。
幸运的是桐人他们的计算没有出错,树枝摇曳的影子和脚步声,还有脑海里密密麻麻的光点让桐人放下心来,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