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为目标,整军备战,一面修好和中国的关糸,在中国进行戊戌变法的时候,伊藤博文甚致还担任过清廷的变法顾问。
小田切道:“但是福岛君你也必须承认,当时的曰本除了接受还辽的条件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否则我们连日清战争的胜果都保不住。”
福岛安正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小田君,你说得对,当时的日本,确实没有对抗俄、法、徳三国的实力,就是単独对抗一国,也做不到。”
小田切淡淡道:“那么福岛君认为,在日清战争五年以后,日本是否有对抗俄、法、徳三国中任何一国的实力?”
福岛安正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道:“仍然没有,不过法、徳两国都在欧洲,距离日本十分遥远,因此如果是在远东地区对抗,我们日本到不用怕他们,但是俄国……”说到这里,褔岛安正苦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了。
小田切接着他的话头道:“但是俄国就在我们身边,所以俄国才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而且俄国不是的清国可比,是一个强大无比的对手,同时我们必需吸取三国干涉还辽的教训,在与俄国对抗的时候,不仅不能树立其他的对手,同时还要争取到更多国家的支持,才能够对抗俄国,这几年以来,政府一直都在向英、法、徳、美等国示好,并且积极的修复与清国的关系,也就是这个原因。”而现在政府不对海外华人的谈判原则表态,也是这个道理,一方面尊重其他各国的态度,另一方面也不要轻易恶化了与清国的关系。
听完了小田切的这一番话之后,福岛安正这才恍然大悟,尽管福岛安正搞情报一把好手,但他毕竟是军人出身,对国际政治错综复杂的关糸并不淸楚,这几年他也没少骂政府的对外政策太软弱,别说是对欧洲国家,就是对清国的态度也十分温和,现在才明白,政府原来这是在忍辱负重。
于是福岛安正道:“那么小田君,这次我去天津,政府需要我完成什么任务。”福岛安正是军人,并不直接听命于政府,不过尽管在日本国内军方和政府一直不对眼,但现在的日本军部毕竟还没有独大,而福岛安正也算是有头脑的人,不是后来那种只会喊“效忠天皇、七生报国” 的人可比,而且一切行为以日本的国家利益为重,也能体谅政府的不易,因此主动询问政府的要求。
对福岛安正的态度,小田切也十分满意,道:“福岛君,政府希望你完成个三个任务,第一是尽可能多收集海外华人的资料,了解他们的情况,因为在将来海外华人也很有可能是我们日本的对手,因此我们也决对不能轻视了他们;第二是试探一下能不能拉陇海外华人对付俄国,就算不能拉陇海外华人和我们一起对付俄国,但也耍挑拔他们与俄国之间的关系,最低限不能让海外华人和俄国走近。”
其实这两条也是福岛安正自已的计划要在天津完成的任务,第一条就不用说了,因为从长远来,日本想要发展,就必须尽最大能力从中国掠夺一切的资源和财富,因此只要是有关中国的一切情报,不管有用没用,都先收集起来再说;而尽管福岛安正对国际政治关糸并不很了解,但也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而多给敌人树立一个敌人,就是为自己增加一份力量。
既然这也是政府的任务要求,正好一举两得。于是福岛安正点了点头,道:“好的,这两项任务我都会尽力去完成,那么第三项任务是什么?”
小田切道:“第三项就是向海外华人转达各国的谈判要求,并且尽你最大的努力促成海外华人与各国进行谈判。”
福岛安正怔了一怔,道:“不是说俄国、徳国都己经表示了不与海外华人进行谈判吗?”
小田切笑了一笑,道:“那是不能以海外华人的谈判原则进行谈判,但如果海外华人接受我们各国提出的谈判原则,那就可以谈了,而你的任务就是尽可能的说服海外华人,接受我们各国提出的谈判条件。”
福岛安正道:“是什么条件?”
小田切道:“主要有六条一是这一次战争的责任是清国,;二是清国对各国的损失进行赔偿;三是允许各国在大沽至北京一线驻兵,收便于保护各国的利益;四是允许各国建立使馆卫队;五是惩处各国公使指定的罪犯;六是天津租界必须恢复。”
福岛安正皱了皱眉,道:“小田君,恕我直訁这样的条件,恐怕海外华人是不会答应后。”
小田切呵呵笑道:“福岛君,你放心吧,各国会给你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