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不觉中天空已完全变成了暗黑色。看着他们忙里忙外的背影,面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的笑容。
看着白冷面引火烧泥坑,大概烧很久之后,他把火炭拨出来。只见他退火动作甚是很快,我心中暗自对他产生了崇拜感。他见我一个人无聊般的呆坐在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面上竟有些微红,他把我眼中的神色看在眼里,反而眼光没怎么注意那些烧红的木炭。片刻后,他用随意的语气说了一句,“你知道这烧红的泥坑最关键的步骤是什么?”他有意无意地望向我这方向,看着我一脸奇怪的脸色。
我直接摇了摇头,一双眼更是死死盯着他,似乎在催他赶紧给出答案,他也是不急不缓的,也没怎么立即答复我,劲自检查着泥坑,时不时地用手触摸下泥土的热度,甚是认真。许是他注意到我这般急切的眼神,便也不再调我胃口,缓缓说道:“最关键的动作是必须要将所有火炭,没有燃烧完成的木碎片全部清理完毕,这样才能确保鸡、蕃薯等不会被大块火碳高温烧焦。这个步骤如果毁了,那一切都白费了。”他继续的说着,在黑沉沉的田埂上,只传来他嫩嫩地声音。接着他便小心捅开瓮顶以免捅塌,捅到瓮底铺满一层泥块,把包好的泥鸡、番薯等放入瓮内,差不多放满后就将瓮门口用大泥块堵住。放完所有食材后,他把泥块全部捅下,把泥块打压碎轻轻压几下,而后才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大概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吃了。师傅有些事要回去处理下,待会就过来。我们耐心等一小时便可。”我听了他话后,一脸的期待。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过着,说实在的,等待的过程确实是不好受的。等待,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就是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苦涩过程。一段时间后,我开始躁动不安,有些焦虑地左看看又看看,又忍不住的仰起头望着天空,无聊的叹着气,还漫不经心地问,“还没到时间吗?还有多久?”
他听到我的话,看着这般百无聊赖的我,无奈的摇下头,却关心地说,“要不,我们去田埂那边散散步。”他一手指着田埂的那边深处,一边抬头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答复。我顺便应了一声,马上起身,拉着他往田埂的深处走去。
今晚黑的有些异样,似乎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了一体,茫然的田边,黑暗的天空,在这四周漆黑的夜里寂寞阴森,时不时耳边还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这静,似乎像是一潭死水,没有自然的勃气,只剩下死气沉沉的气息。大地仿佛已经睡着般,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更让人寒栗的是,天空竟没有月亮也丝毫看不到星星的微光,黑暗仿佛吞噬了一切,包括我和他,这感觉仿佛无意中走入了地狱般。被黑暗笼罩的感觉让我觉得快被黑暗吞噬,我有些害怕,扯了扯他手臂,示意他不要再往前走了。他似乎也感觉到这气氛的不对劲,以快飘起来的速度拉着我掉头往回走。
但,事情往往就不如我们的意,就在我们想往回走时,隐隐约约地我好像听到了吹奏的乐曲声,从两边方向不约而同地响起,这声音就像是送丧时吹奏的曲子,渐行渐近的传入到我耳朵里,让人毛骨悚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