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这一折腾,就折腾了整整一宿,眼看着天色微微泛白,他这才终于消停下来,带着发泄过后的舒爽,懒洋洋地瘫在床上,再次陷入了甜美香醇的梦境。
与此相对的,则是楚尧黑如锅底的晚.娘.脸。
甩了甩自己微微有些发酸的手腕,楚尧长长地出了口气,挺着坚.硬而又鼓鼓胀胀的下.体站起身来,语气恶劣:“你倒是爽了,我忙碌了一晚上,却半点好处都没捞到,还憋了那么久——如果废掉了,一定要找你算账!”
对于楚尧的痛斥,白缎丝毫不知,嘴角的笑容似乎浸着蜜糖那般,甜滋滋的。
盯着白缎那满足的笑容看了半晌,心气不顺的楚尧用力捏了捏他红扑扑的面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而没心没肺的白缎却只是砸了咂嘴,翻个身甩了甩尾巴,依旧睡得昏天黑地。
楚尧冷哼一声:“虽然你这小东西持久力不行,但续航能力倒是不错,以后再发.情就给你找只母雪貂,让你们折腾去!”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楚尧又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啊,抱歉,我忘记了。就算你那根东西再小巧,似乎也进不去母雪貂的小.洞,基本上就是注孤生了。反正留着没用,还不如干脆阉了了事,你轻松,我也轻松!”
睡梦中的白缎似乎感受到了楚尧的恶意,瑟缩了一下,拽着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对着睡梦中的白缎毒舌几句,稍稍发泄了心中的怨气,楚尧抓了抓头发,转身走进旁边的浴室,很快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哑又隐忍的呻.吟。
不到十分钟,楚尧便黑着一张脸走出浴室——他刚刚帮自己解决问题,脑中不由自主一直晃悠着白缎那张满是情.欲、却偏偏仍旧显得纯洁无辜的面孔,更重要的是,他一碰到自己的兄弟,没撸.两下就瞬时间秒.射,极大的伤害了楚尧男性的自尊。
……一定是他刚刚憋得时间太久了,绝不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楚尧浑身上下笼罩着阴郁之气,锐利似剑的目光直直射向床榻的方向,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青年不见了踪影,顿时心里“咯噔”一声。
前所未有的慌乱涌上心头,楚尧三步两步跑到床边,这才松了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心跳,然后从床铺中挖出一个毛绒绒的白团子。
白缎抖了抖耳朵,缩着两只前爪在楚尧手中翻了个身,柔软的大尾巴搭在对方的手腕上,随着小身子的呼气起伏而微微晃荡着。
将手中的白团子检查了一下,确定这小东西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楚尧终于放下了心,点了点白缎的鼻尖:“怎么?我刚刚说你找不到母雪貂,所以你现在就要变回来,向我证明一下?”
说罢,他将视线投向了凌乱狼藉的床铺,抿了抿唇,开始认命地收拾残局。
当白缎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恢复了原样,仿佛昨晚只是一场迷乱的梦境,随着朝阳的升起而化为泡影。
白缎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身上懒洋洋地格外不想动弹,他有些木讷地歪了歪脑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做得那场梦——最开始很痛苦、很难受,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做成烤貂那般恐怖,但后来,他却又觉得非常舒服、仿佛要飞起来那般……哦,对了,他似乎还梦到了一个人,是楚尧,楚尧一直抱着他,一边骂他,却又一边带他一起飞。
回忆了一下这一场奇怪的梦境,白缎翻身坐起来,突然觉得自己的视野有些不太对劲。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白色的小爪子,一脸懵逼。
“吱——”地一声,白缎惊叫着从床上蹦起来,试图运转灵力让自己重新变回人型,但体内充足的灵气却偏偏半点都不听他的使唤,让白缎折腾了半天,却仍旧还是白白小小的一团。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白缎本就不灵光的小脑袋完全傻了,他抱着自己的大尾巴茫然无措,脑海里全都是循环往复不断刷屏的“怎么办?!”
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告诉他答案。
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听见楼下李妈开始做早餐的声音,白缎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哪怕是李妈和楚尧也不行。所以不管出了什么问题、该怎么解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
白缎跳到床头柜上,扒出自己的智能机,毛绒绒的小爪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锁了锁屏密码,然后点开短信界面,开始一点一点得打字。
给楚尧与李妈群发了一条告别的短信,说自己突然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他们不必担心,白缎又把手机推下床头柜、掉到铺着毛毯的地板上,随后又将它设置了静音,藏到了床底下。
藏好手机后,白缎慌慌张张地四顾一圈,觉得大概没有什么遗漏,这才跳上了窗台,然后拿门牙在纱窗上咬出一道裂口,将自己柔软的小身子挤了进去。
白缎的房间在二楼,这个高度对于灵活的噬灵貂而言没有任何危险。他站在窗台上,有些留恋地扭头望了望自己住了好几个月的屋子——这间原本风格冷硬的客房已经完全染上了白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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