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来:“你小子,竟敢两手空空地过来。”
“哪儿两手空空啊。”韩七录放松了一些,将安初夏推到面前来:“这不是给你带了一个人来吗?”
袁老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安初夏:“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你这牛粪上!”
安初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来这个世界上敢公开骂韩七录是牛粪的不止是姜圆圆跟她,还有一个袁老!”
韩七录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袁老对她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些,叙了一会儿旧之后就让韩七录在客厅看电视,他则带着她来到了一间小房间。
里面似乎是袁老平时教学生用的房间,放着三台钢琴,前面还挂着一个小黑板,上面画着很多“小蝌蚪”。
“坐。”袁老指了一台钢琴,让安初夏坐着,他自己则是站在一旁。
安初夏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她注意到钢琴被擦的很干净,看来是经常有人来他这儿学习。不过,她倒有点想看袁老的孙子跟韩七录见面。
“既然来了,那么你就是我学生,我就是你老师。我会把你所知道的,全都教给你,但是如果你不配合,那么我说什么都是白搭。”袁老的声音有些淡淡的沙哑,但是显得很是威严。
安初夏刚刚有些放松下来的肩膀立即又挺直了:“袁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
袁老的眼神显得很有神,听她这么说,郑重地看了她一眼后,突然笑了。
“你这丫头这么紧张干嘛?把肩膀放下来放下来。”
安初夏一愣,尴尬地一笑。这袁老的表情虽然变得快,但不是那种会让人讨厌的变脸。
不等她多想,袁老又开口说道:“你只学两天?”
“是。”安初夏连忙回答道:“周一就要上台。”
约摸沉默了有十秒钟,袁老摸了摸他剃得干干净净的胡子:“这我倒还真是没教过只学两天的。跟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这不直接开始教琴,却跟她扯这些。安初夏有些搞不清楚袁老的意图,但没办法,只能把事情都跟他说明白了。
十几分钟后,她总算是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
袁老又恢复了郑重的样子:“那你为什么不去澄清?”
安初夏默然。
为什么不去澄清……
“因为……”安初夏微微一顿,继而目光清明地说道:“想要证明给那个想要我丢脸的人看,想要证明我自己!”
袁老听得笑了:“我教了大半辈子的钢琴,像你这个学琴的动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行了,现在你放松些没有?”
放松些?
下一瞬,安初夏立即明白了。原来袁老跟她东扯西扯,只是为了让她放松下来。心思如此细腻,不愧是钢琴界殿堂级的老师。
“恩!”安初夏点头,她知道,要切入正题了。
袁老又问:“曲子选好了吗?”
安初夏点头:“选好了,而且,有点会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