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惨叫哭求声。
赵岳盯着那处二层小楼,潜近,杀掉楼下两守卫藏了尸体,翻上二楼。因天气已热,楼上门窗都敞着,赵岳翻窗户而入,转了个弯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挥舞一根半掌宽的竹板没头没脑狠抽跪着的一个人。
那是个小姑娘。
本是父母疼爱,充满幻想的美好豆蔻年华,却正遭受无情毒打。
极力推崇孔孟之道礼仪廉耻的大宋,士林官僚们却最喜欢摧残小姑娘,玩弄要十二三幼齿,稍大就说老了,弃之;毒打折磨喜欢拿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泄愤;殴打皮糙肉厚的大汉,哪有意思?只累了爷们。看着小姑娘猫一样在毒打下颤抖哀求,那才能让爷们感到格外满足。
赵岳心一冷,扬手就是一镖。
那男子咽喉中招,喊不出,翻翻眼睛,仰天倒下。
可怜那小姑娘只顾抱头哭叫哀求,不知行凶者死了,还在头顶地板,哆嗦着本能念叨:“奴婢不敢了,老爷饶命,不敢了,不敢了”
赵岳打晕小姑娘,收拾了三星镖,吹灯反锁门,关上窗户,把小姑娘送给陆铁犀,让他送到落脚的本家商业点收治,带店伙计来搬财宝,自己铁了心当回灭门抢劫的悍匪。
这些年,他在自家体系中宣传神论,自己其实也认为有些人就是妖兽投的人胎,尽管外形是人,灵魂却是野兽,否则怎能如此灭绝人性。
这一家就是人形野兽窝。
主酷毒,满肚子坏水。奴仆巡逻守夜的听着惨叫,没有起码的同情,反而说怪话,津津有味议论老爷以前是怎么整治小娘皮的。言下之意恨自己身份卑贱,不能取而代之逞凶耍淫威,好生遗憾。
此生遗憾,那早死早投胎好了。
赵岳一批批杀去,突然感觉自己适合当科学家,当杀手也满有潜质的。自嘲一笑,下手越发无情迅速。
奸佞都很懂得保护自己,别的方面抠门,不惜本钱豢养打手。
赵岳清理了二三十防卫,又杀干净万俟春的儿孙婆娘管家等恶奴,和陆铁犀化身大盗。等搬完,赵岳主仆从初次当侠盗的兴奋中清醒,才感觉浑身疲惫不堪,张嘴说话都懒了。
谁能想到区区一个并不富裕的沂州佐贰官家,光金银财宝就不下十万贯。这才当了几年通判?这得贪到什么程度?搜刮到什么程度?
更贪婪的高俅的兄弟虽然来此执政时间不长,想必搜刮更狠。赵岳杀心澎湃,很想再去宰了高封,只是太累了,恨恨做罢。
第二天,主仆二人带着那小姑娘混在家中商队出了城,小姑娘送往家中收养,主仆打马扬鞭返回蒙阴
因大门紧闭,万俟通判家不是死了就是昏迷,直到傍晚,才震动。
高封得报大惊失色,一边严加防守自家,一边封锁城门,喝令捕头破案。
查什么?哪找凶手去?
那狗腿子总捕头屁股被打烂了,也盲无头绪,只能结论应该是前些天杀万俟春弟弟那伙人所为,应该追抓李云等。
只是上哪抓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高封被吓得不轻,暴怒中。
那些往日帮他行凶的捕头捕快继续挨板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