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赵岳同样未去过马来、印尼以及更远的中西亚及欧非,却熟知那里的人文地理政治。想必神人自有神人之能,不是咱们凡人能想像的。赵岳认识个远番少女也不算啥稀奇事。
两人恋奸情热的。即使是对女人从不在意,对男女情义的认知是一片空白的活阎罗阮小七也能看出来。
在低低的嘿嘿窃笑声中,王念经和阮小七和老兵一同隐身了。
后面别墅中的张倚慧听到贴身大丫环神神秘秘的汇报。先是愕然,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否则必重罚不赦。
经过这几年时间,台岛上的人都知道岛主夫妇慈悲,但象菩萨怒目成金刚一样,该狠的时候也够狠。
那些放着好日子不过,不听规劝和命令。就想当不劳而获游玩各地的乞丐、当游手好闲的地痞赌徒恶棍甚至更恶的人,不是被罚去当非人的苦力劳动改造了,就是被割掉舌头,用船运去南越泰国等远离大宋的地界,什么武器物资也不给,任其在异国与当地野人相互残杀争一切生存条件。谁求情,岛主夫妇这一关也通不过。
那些地方要不就是原始丛林密布,气候炎热潮湿,毒蛇猛兽可怕的害虫多得数不清,要不就是当地野人或官府的势力范围。几百个异国人赤手空拳去那里抢夺生存空间,光是环境就难以适应,哪有活路?
生不如死,这比任性犯罪后被砍头轻快死掉可怕太多了。由此。新世界的犯罪率和恶事低得惊人。
贴身大丫环听到张氏吩咐,察觉到主人的严肃,一想违背的后果,不禁冷汗直流,连忙严厉传达下去。
不多时,赵岳抱着娜特瑞娜过来见母亲。
张氏迎上来瞅着闭着眼睛在儿子怀里一动不动似乎死了的的娜特瑞娜。吃惊地问:“这孩子怎么了?”
赵岳眼睛红红的,低沉道:“娘不用急。她没事。就是从彼岸到此岸,由太遥远的地方而来,她经历太多,遭受太多,太累晕倒了。这样也好,身心完全放松,等缓过来就好多了。”
张氏不知儿子说的彼岸此岸、太遥远背后的含义,只当是遥遥万里跨越大海造成的,放了心。
她没问儿子和这个番女到底是怎么个关系。
作为最疼爱了解幼子的母亲,她能轻易感受到这个瘦弱的柴禾胡妞在幼子心中有异常罕见的重要地位,没用丫环,自己亲自帮着幼子把娜特瑞娜安置躺好。
“娘,她就是孩儿要娶的妻子。前世就有约定。我欠她的太多。”
赵岳对满怀疑问的母亲郑重其事说明。
张氏看到有些洁癖的幼子把番女安排在他的床上,哪还猜不到这个。
对这个胡女,张氏没看到那双异于汉人的蓝眼睛,只觉得这个黑发番女发如缎子,皮肤象小妖的一样白细,细看绝对是个超级美女胚子,就是脸形比汉人棱角了些怕是有性格的,但以这样的女孩当儿媳,她也不是太难接受。
关键是,她爱子心切。只要幼子喜欢就好,不当和尚就好。胡不胡的不是关键。
这十几年来,她见的胡人多了。家中收养培养的通译间谍各种胡人一批接一批。她还收养着几个女孩,当真不稀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