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他三魂七魄幽幽离体,脑子中轰然一片乱响,两眼一番居然昏了。
昏倒其实是种幸福,以清德大师的体能根本跑不掉,不昏只能看到更多血腥可怕,承受更多惊吓折磨。
赵岳一棍弄死了带头的武僧,瞥见清德倒那不动了跑不掉了,不屑地哼了声就专心对付其他武僧。
他一棍急挑紧扑来的另一个凶悍家伙。
那武僧舞刀急扫,反应和动作皆不算慢,却就是挡不住赵老二随手一击,刀没到,已经咔嚓一声照样又一个咽喉塌陷。
赵岳的另一条棍子打杀了誓言“我不下地狱,谁下”的武僧头领,却也承受不住这么猛的力量,也折断了。
另一个武僧惊骇赵老二的恐怖战斗力,却跟着头冲得太积极太猛,这时想止步想退已经收不住脚来不及了,索性一咬牙趁赵老二要应对那边又一个止不住冲势而扑上来的武僧,这边手中的哨棒又断掉了不堪用,抡戒刀拦腰狠劲斩来,恨不能把赵老二一刀两断一击成功。
但,到了赵老二这武功层次,说摘叶飞花可伤人那是吹牛,可太多东西却是随手可用的杀人利器。
断棒怎么啦?
取人性命照样好使。
赵岳身子一晃避开拦腰猛斩的戒刀,随手一棍扫翻那边的武僧,这一手断棒已掷出,毛扎扎锋利的断茬深深扎入那武僧咽喉。那家伙惊愕地瞪着赵老二,手捂向脖子,轰隆仰天倒下。
转瞬间又是两武僧了账。
再后面的武僧吓得哪还敢逞凶,也来得及止步退逃,都不约而同地转身撒腿猛奔,去比来时冲得更快更猛。
这时就听有人恼怒暴喝:“秃驴,好胆。”
却是宿义宿良他们终于杀光了刺客,看到众僧居然行凶围攻赵老二一帮,顿时大怒,一边大吼一边跳窗杀来。
在楼外负责截杀和接应的几个侍卫自然比楼内的战友冲来更便利更快,几眨眼间就杀到了,一个个双刀飞舞,转眼就杀了几个和相扑手缠斗想逃的僧人,吓得剩下的僧人更加崩溃。
赵岳这边惊退的武僧闻声回头一瞅,见赵老二的帮手腾出工夫杀来了,并且很明显同样杀人如切菜,这下更吓得拼命逃走。
护卫钱财的僧人却是有福,没参战,自然没死伤。
他们看到武僧惊恐逃窜,而赵老二的部下一个个如狼似虎抡刀追杀不放,知道不跑怕是命难保,吓得也跟着抹身乌泱泱逃。
有武僧也不知是对寺庙忠诚还是贪财不舍,居然在逃窜中还不忘催促招呼车夫赶紧掉头拉着钱跑。
前面的两骡车是了愿寺自己的,一个拉钱,一个拉地位高出门坐车的清德和尚,架车的自然也是了愿寺和尚,听到招呼,赶紧驱赶骡子想掉头跑。
赵岳冷笑一声:行凶想杀我,死几个凶手败类就算赔偿了?
到这时候了,还想着卷走从信徒那骗来的大把钱财继续供寺庙挥霍享用?
他把手中剩下的那根棍子当标枪使,嗖一声掷出,力量之猛,把催促逃走的武僧扎得硬是从后背直透到前胸,身子都击飞了起来,飘了一米多远才扑倒在地,略一挣扎就寂然归西了。
他正巧死在头一辆骡车边,吓得那架车和尚尖叫出声,浑身颤抖,随即就跳下车,弃车亡命而去,跑得贼快,一股烟。
拉钱的这位和尚也好不到哪去,生怕魔神一样可怕的赵老二把下一个目标对准他,知道钱财留不得,跳车也猛一个劲跑了。
赵岳不想斩尽杀绝一下弄死这伙四十多个秃驴,喝止了部下追杀,这次就放这些佛门败类。
残存的和尚们如惊弓之鸟,仍使出吃奶的劲开11路比赛谁跑得最快最远,烟尘滚滚的,几转眼就逃远了。
被相扑手们打翻的几个和尚却是没逃了,被押了过来,个个胆战心惊缩脖子躬腰,怕赵老二一声令下脑袋就得落地。
赵岳冷漠地扫视这些秃驴一眼,一指仍昏倒那不动的清德大师,淡淡道:“你们不是依仗佛门庞大势力嚣张惯了么?不是很爱以众凌寡围欧逞凶么?”
“来,拿出你们一向的傲慢歹毒劲,好好伺候伺候你们的高僧。”
这几个和尚一听这个顿时面面相觑,眼神畏缩着不想动。
打了在寺中地位极高极得主持和众长老看重的清德大师,他们回去后哪能有立足之地,到哪能不劳而获过逍遥日子?
杀才宿义正杀气未减,一看秃驴心存侥幸试着不听招呼,顿时杀气暴长,宝刀一横。
“不想干?”
“那就是没用罗?”
这几个凶僧一瞅这架式,这特么不弄清德,很明显自己就得死,那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僧了’。
顾不得什么了,要顾也先顾眼前吧。
只要能活下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愿寺存身不得,天大地大的,总有能存身的地。
一横心,一咬牙,一个个拿起棍棒娴熟围着清德就打。
一棍子重抽在清德大师肥厚的背上,一下子就把昏迷的这位大师痛醒了。
清德惨叫一声,骇然抬头回视,看到居然是同门几个下等僧人敢殴打他,顿时怒了本能威胁一声:“你们敢对长老不敬?”
他刚苏醒,显然一时还没回到之前的可怕现实。
先动手的和尚竖掌阿迷陀佛一声,道:“清德师叔,请大发慈悲救救贫僧数人吧?你不死,贫僧等师兄弟就得死。”
“阿迷陀佛。”
另一个和尚道:“清德师叔,你死,死一个,可换得贫僧等数人性命,功德无量。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又一个看到赵老二手下举起战刀,急道:“我佛慈悲,曾割肉伺鹰。师叔修行高深,觉悟比我等低等僧众自然高,紧要关头自然彰显我佛胸怀,肯舍身度人救下贫僧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