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创造奇迹,能人所不能,方为绝代奇才英雄。”
“有无匹的勇气,不畏艰险,不怕失败,不怕死,不瞻前顾后犹犹豫豫,能豁出一切,敢挑战苍天神意,敢把大地掀个个的,才有可能打破旧世界开创新的天地。加上聪明盖世,有无穷智慧,才能颠倒乾坤。你觉得沧赵家缺什么?”
“你以为沧赵家的人象你一样蝇营狗苟,遇事不明,遇难而退,遇险更怕死这么没用?”
雷获被老子骂惯了,也不在意老子如此轻视他,这时候也没心思计较这些家务事,皱眉道:“那他们能怎么做?”
“唉?你们说这家人背后是不是可能和辽国或海盗什么的实际暗藏关系?”
“要不然,区区一庄子,强大的辽军怎么会那么多年也无法攻灭掉?怎么会恨文成侯恨得咬牙切齿却就是束手无策没牙啃?”
“这次赵庄在可怕的海盗和辽寇先后攻击下终于毁了,这会不会是一种借海盗名义的变相撤离阴谋呀.…..”
实际上,朝廷中有聪明多疑的人也不是没怀疑过沧赵家族和海盗有联系是一伙的甚至就是领袖,但又自我否定了。
这是因为他们习惯地认为:沧赵家族若真是海盗,那么有如此强悍的实力,早特么挥军攻打大宋试图推翻宋政权而取而代之当尊贵皇帝了,哪还会滞留宋国,对宋皇俯首称臣,长久受如此窝囊气,忍气遭受越来越频繁的变相抢掠打击。
有了野心,有点实力就造反夺权称帝,这是中国大地上几千年来一直如此上演的传统,是历史一再证明的必然。
你看看河北田虎和淮西王庆这两反贼,地盘没多少,势力不够强大,却不都是迫不及待建国称王了?
沧赵家族始终不反,始终留在大宋和大宋荣辱与共,最精英的子弟奋不顾身为大宋守边,不辞劳苦凶险,并为大宋的治理和未来出良谋献远策。家族总在遵从朝廷需要,总在努力兴盛大宋,总在努力顺着维护着大宋的安宁和利益,对朝廷的不公和腐*败有抱怨,有气,有抵触情绪,却没有一点造反迹象,心灰意冷了也只是想甩手不干了,没其它异常。
这样的人家若说是大忠似奸,甚至就是越闹越强盛可畏的海盗,那未免也牺牲太大,太不值得了,能图到什么?
很简单的一个逻辑,能当主宰别人的国王甚至是主宰天下的皇帝,谁特么肯当受气包牺牲品呐?
所以,沧赵不可能和海盗有关系。
这些充满腐朽陈旧官僚思维认识的脑袋,再洞脑大开也绝想不到沧赵家族不止是要改朝换代建立新政权,更想顺天下大势就手彻底改变中华民族的灵魂。
海盗建立的帝国,那是一个划时代的崭新的国度,沧赵家族全力追求的是大汉民族整体素质的根本改变和提升。
赵老二铁了心要彻底铲除禁锢民族精神的儒腐传统思想,要借战乱大面积淘汰掉所谓的知识精英阶层和不堪的百姓。
赵公廉兄弟放着皇家福不享受,甘愿在宋国承受惊险苦难,是付出太多,牺牲太大。
但大宋这些识时务的聪明得意官僚,以及整个腐朽统治阶层要遭受的会更多,更可怕。
他们越聪明地不想付出,不用付出,到时候越会付出更多。
那将是灭绝性的。
付出的将不止是吃苦和个人生命,家族亲朋都会遭遇灭顶之灾,根基全毁。是整个阶层被新时代抛弃甚至灭绝。
朝廷那些政治智慧满得都要爆了的皇帝和达官贵人都看不透沧赵家族,雷获的老爹和丈人这种站在社会底层的老军汉就更看不透了。但多年的边关复杂生涯和历经坎坷磨出来的最基本人世见识,卑微的老军汉未必就不如高显贵们。
两老军汉自有成熟的判断和人生坚持。
“别用你那蠢脑袋瞎核计了。”
雷老汉一摆手,瞪着想反驳的儿子道:“我不知道沧赵家藏着什么秘密。那家的秘密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天下人谁能知道?我们这样的能看破秘密,沧赵家族也早灭了,还能在满朝甚至满天下人的贪婪下强势兴盛这么多年?”
“我只知道真有金军灭辽南侵那一天,就算大宋人全死光了,沧赵家族也绝不会灭亡,这就行了。”
“别再拿小聪明当智慧。”
“庸人就是庸人。想破脑袋,我们也不可能成奇才。若你们真是孝顺,就赶紧把两孩子全送去。别耽误了机会。”
雷获夫妇是不信沧赵家族夺了大宋天下又能抗住辽国西夏或猛兽金军入侵的。
没见大宋人口锐减到这么可怕了,还留在大宋的人口怕是也没几个好人了,大宋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宋了。
就凭这个,沧赵再得人心,等和大宋血战夺得江山,不说兵力,就是男丁都未必能剩多少,怎么可能抵抗强横异族?
若是沧赵家族和海盗没关系,那更不可能抗住海盗国的攻击。
若是海盗想立足中原大陆,以其这次亮出来并证明了的受民心拥护程度和实力,简直可称轻而易举唾手可得。
那样的话,哪还有沧赵家族称王称霸的份?
也就是朝廷那此不接地气的达官贵人还自信江山不会倒,利益绑在宋政权上了,也不得不坚信。
下面亲眼见识过海盗威力的,但凡有点脑子也知道大宋怕是存在不几天了。说倒,随时就可能轰然垮了。
这也是地方官僚群体越发疯狂贪腐作恶的原因。
最后的盛宴必须拼命抓紧时间享受。过这个时期就没这个良机了。
太多的官僚怕是心里都起了异心,嘴上越发说的效忠大宋响亮,心却另有打算,疯抢财富是积极为退路做准备。
但夫妇二人还是遵从了父辈的决定。
因为为官不良,他们不敢投靠海盗送死,没有别的出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接触到的聪慧绝顶的沧赵家族身上。
死活就这么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