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说不走私了想带弟兄们当海盗。马麟就翻出个册子,一查青州部的名单和相片就笑了,说:“不错,是马保兄弟。欢迎你们加入我们光荣而神圣的事业啊……”
梁山自把山上的数万男女工人兼部分武装力量移走后,现在满山只剩下不到两千武装汉子担任着皮革生产、销售货物和保卫梁山泊等工作。独龙岗鬼脸儿杜兴那藏着一千兵马。
赵岳开始着手把梁山向军事基地转变,正需要人手。青州这只一千兵,怕是遇到大事不够用,但无法从人手已经捉襟见肘的梁山调更多兵来。马保部来投,又是敢战的一伙,正好留用。
马保一伙无意中跟对了潮流,乐了。白虎县这边则梦碎一地。
殷泰算计得挺细,但哪知道县兵内情,不过没捉到县兵借力也不在乎,引骑兵直接冲到县城下,见城门紧闭,城上只有二三十个战战兢兢的衙役带着些民壮守城,就明白那些县兵果然还没逃回来,城池守卫既然如此薄弱,也不用等着捉县兵相助了,当即提斧大喝:“某家是二龙山好汉闯塌天殷泰,今日特来诛杀贪官污吏还百姓以青天。不想死在我骑兵箭雨下的就赶紧放下武器。”
城上守卫见一伙不是官兵的凶悍骑兵如雷冲来,为者更如恶魔降世,早吓得不行,再一听来的居然是青州最强大的二龙山强盗就更不敢抵抗。被强迫来守城的民壮绝大多数轰一声丢下武器就跑。
赶紧回家老实躲着吧。
听说二龙山强人军纪严明,行事很讲究,从不为难正经百姓,不抵抗应该没灾,若是抵抗,怕是要死在恶魔箭下,再说县城一没兵,二没有些武力的捕快,三更没有大将坐镇,就凭这些寻常甚至是文职衙役带领,哪挡得住二龙山强盗哇。敢留下反抗,城一破,指定要遭受报复,满门老小就不用活了。
城上领头防守的正是那位从孔家庄侥幸逃走的捕快老吏。
尽管青州军调县兵去围剿白虎山贼了,但知县高腾进仍然害怕有强盗打来,可城中实在没有得力人手领导守城,他就把这位敢厮杀也有些武力和战斗经验的老吏临时提拔为都头,哄着老吏尽心尽力为他卖命挡过这一关。
这老吏终于当上梦寐以求的都头,欣喜若狂,感叹总算没白辛苦一场,死心要把都头职位牢牢坐实了抓稳了,从此享受当官的滋味,为争取表现更好,确实满拼的。
此刻,他也很害怕,但却利令智昏,失去了以往的刁滑,没遵守保命法则赶紧缩头逃走,而是想凭城全力挡住强盗,再立大功,一看守城民壮纷纷逃跑,顿时急眼了。
无人守城,城一破,那他刚到手的都头宝座也没了。这怎么可以?
“都不许跑。都特么给本都头老实守城。不要怕。骑兵又上不了城。强盗打不进来……”
可任他喊破嗓子也止不住民壮逃跑,就连他身边的衙役一看不好也开始纷纷而逃。
老吏急蒙了,这特么是跟老子的官位过不去啊。
“我叫你跑。”
他大吼一声,一刀把附近一逃窜的衙役砍死,“我看特么的谁敢跑。”挥刀又把一个附近逃跑的民壮砍翻。
这厮一想好不容易得来的官位要没了,急火上窜,恶向胆边生,疯了一样挥刀乱杀。
他的狂暴不但没阻止逃跑,反而激起众人的愤怒和反抗。
那些衙役不敢报复,只躲避着老吏继续拼命逃窜。但民壮急眼了,或愤恨亲人被老吏杀伤了,大怒,大叫着狗贼、还我爹命来等,挥舞着刀枪涌过去一阵乱砍乱捅。那老吏又不是真有强悍本领,转眼死在人民的愤怒下。
城上人片刻跑了个净光。
殷泰和众骑兵们都乐了,原还想着甩绳子爬城进去打开城门。
县城尽管是水泥加固过的,但只有丈把高,很容易爬上去。
可积极参加守城的拥官民壮,也就是本城的那些讨好官吏祸害百姓混生活的地痞流氓是活得最现实的人,账算得清算得快,想借着机会参与抢劫大捞一笔,干脆投靠强大的二龙山也当强盗算了。
咱也过过不服王法管大碗酒肉大秤分金的痛快日子。
城门被这些人很快打开了,大叫着热烈欢迎二龙山人马,强烈要求加入也当二龙山好汉。
殷泰还怕二龙山兵多?
他也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欢迎是为了什么,但这不要紧,正好利用,也自有法控制。
随后,在本城地痞流氓的积极引导下,杨适带人直扑宋贵宋押司家。殷泰直扑县衙。其它头领头目带人分头扑向本县县丞、主薄等贪官污吏商人老财等油水厚的家或武备库等要地。
灭门之祸来了,那么宋贵在干什么呢?
两字,沉睡。
这厮被高知县有意瞒了,根本不知道杀害孔明孔亮未成。县城封锁进出,也隔绝了内外消息联通。对于县城捕快队伍为何没昨天回来,宋贵以为是杀完孔家,队伍累了,不想当天仓促赶回县城,留在他家庆功了,今天仍然没回来,又为以为象县兵一样被借调去参加剿匪了。他根本没把无权无势的孔家当回事,祸害就祸害了。
和高知县庆贺,财和灭贼大功到手了,高腾进阴险地故意暗示宋贵凭此功极可能升为县丞,本县县丞那厮老了,又不长眼地居然敢和当朝白宰相的亲戚我作对,也该离退了,到时再玩死他刮光他盘踞此地数年搞到的巨额钱财。然后此地就是咱兄弟俩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天下了,云云。
宋贵一听这个就乐屁屁了。
县丞啊!
虽然官不大,品级只是最低的从九品,但却是官。当上县丞意味着脱去千难万难脱的吏身,从此是正经八百的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