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我们在新的一年里都是强者..........
耶律余睹侧躺那,试图拔刀反抗的那只手被赵岳牢牢踩住,发出钻心的疼痛,他反抗脱身不得,只肩胛伤势痛得他已如心肺骨头一齐碎裂般难以忍受。
初春的大西北还很寒冷的天,身下是冰冷的大地,耶律余睹却冒了一头头的汗....痛的.....
赵岳踩着耶律余睹,冰冷无情如机器杀手的目光俯视,沉重锋利的巨剑就抵在余睹咽喉,此时,就算赵岳死了,剑也会在重力作用下很自然的轻易扎死余睹。
周围的众多辽军和数员大小将领投鼠忌器,明明有机会暗算赵岳却也不敢动手,将领们还得主动阻止将士千万别冲动胡乱出了手却是要了大王的命......僵持。
发狂的史文恭杀得一身是血,领军就在不远处。
此时,辽军残存的那点骑兵已经死得不剩下几个了。冲阵疯马群尽管折损不少,却仍然有吓人的冲击力,剩下的辽骑兵和步兵大军仍然挡不住。史文恭怒吼一声挑了一辽将,抽空瞧见了赵岳,不禁喜出望外,这时连惊骇都忘了有了,忘情大叫一声:“野驴被擒。辽军....败啦。”
在凭生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激动到忘情的嘶吼中,史文恭越发凶猛,大戟纵横杀开血路,甩开了疯马群,引着亢奋暴到发狂的骑兵群呐喊着向赵岳这边疯狂突进。
本就惊恐不知所措的辽军越发乱成一团,哪里能抵挡得住,也无心抵挡,甚至无心再战了。
史文恭一身是血引军片刻就闯到了赵岳这,在辽军主动仓皇主动退让中迅猛冲击杀开这的包围,在同样疯狂的索超、王林、李侃、王宣等将的疯狂配合下迅速包围护住了赵岳这片空间,还不断疯狂大吼:‘辽狗听着,耶律余睹在我们手。谁还敢妄动,就杀了你们大王。“
远处忙着厮杀还不知情的辽军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吼声,顿时心一沉,越发丧胆......
更远处的辽军察觉中军大旗没了,高大的指挥战车上也空无一人了,也顿时心一惊:坏了,帅旗倒了,宋骑杀到了中军,大王怕是死了.....各部大将惊得忘了指挥。小兵小校更是惊得斗志崩溃....大战至今遭到了宋军相当顽强的抵抗,完全不是事先想像的和大王说得那样坏蛋乌合之众宋军废物不堪一击,他们遭到宋军以四多优势的猛烈打击,密集的火药,密集的箭雨.....交战仅仅半日,死伤已不是一般的惨重,惨重到太超出了辽军对大战宋会有的损失,原本就已经心生沮丧。
正是赵岳说的那样,辽军南征,尤其是此战,全凭一口气一股子心劲。心劲一没了,那口气泄了,辽军就完了,立马露出历史中被小小女真族能肆意吊打欺负到亡国灭族的熊样......
赵岳被陷入狂热亢奋的骑兵们悍不畏死的忠诚牢牢保护在当中。
赵岳察觉到这微妙变化,笑了,先是欣慰地向坏蛋骑兵们挥挥手,大喝一声:“我们......赢了。我们.....做到了。”
这声呐喊引得骑兵们暴发出疯狂的呐喊回应。
“我们胜了。我们做到了。”的吼声震撼四野。
远方还在忙着厮杀的宋军听到了,顿时引爆出冲天的欢呼,已陷低靡的士气陡然又焕发了。
他们仅仅只是怀着“我是强者”的信念与害怕战败就会沦落为去打野兽金军的悲惨炮灰的心思才能咬牙奋勇坚持到现在,在惨烈伤亡与火药大大加成的恐怖血腥中却本已经暴出坏蛋军的不堪本质,再僵持下去就会崩.....但说实在的,作为第一次上战场的兵,尤其是第一次作战就面对这种规模的生死大战,他们表现得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不错到大大超出了赵岳的期盼。
“我说过,我们是强者,”赵岳心中欢喜,忍不住大吼:”我说过,我们只要英勇团结在一起,天下就没人能抵挡住我们。我们证明了我们是无敌的。感谢兄弟们信任我,感谢你们的奋勇。“
他呐喊引得宋骑兵暴发出更疯狂的回应,回应震耳欲聋。
宋军闻声乐疯了,浑身陡然充满了干劲,转入疯狂反攻。辽军则一片脸如死灰,一片片败退。
赵岳松开踩的手,亢奋激动的目光又回复冰冷凶暴,“余睹,你是精通战争的皇族,更是个懂进退的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辽军败局已定。不想你辽国儿郎死得更多,下令停战言和吧。”
耶律余睹自然明白,可是,他心中有太多不甘。
占领宋国大片领土,为辽人拓展窘迫的生存空间,逼宋国沦落为从钱粮物资到兵力及军事装备都不得不全力支持辽国对抗金国的附庸国,这对辽国太重要了,此次的机会太难得了......
赵岳对余睹的心思看得清楚。
他冷笑一声,不屑道:“南侵,你们辽国本就打不起这场大战,你还贪心妄想什么?”
耶律余睹一听这话,不禁愤恨又黯然,伤势极痛苦的脸上露出无限悲伤:是啊,大辽.....不是从前的大辽了......东北,大雪在日益加快融化,冰封的大地,人马又能通行了,最喜欢寒风雪中打仗的女真野兽又开始出动了。上京与辽东两线又陷入莫测的危机.....两线,大辽确实打不起.....
此战,败得如同梦幻,太不真实,太出乎意料,太难以让人接受.....让人不相信它是事实。
耶律余睹明知这就是事实,一切已无法挽回。他的伤势也折磨得他难以忍受,而且他有该灭王族的通病——极度自私怕死,他很忧虑自己的性命,急于脱身好好医治伤势,可是,他还是展现了野蛮民族皇族的骄横狡诈,硬是咬牙不肯对他骨子里瞧不起的儒懦宋人轻易露出胆怯服输。
他捂着肩伤,眦着牙硬撑着慢慢从地上起来,凶狠的目光盯着赵岳,这一动,伤势痛得他猛抽口凉气,面孔越发扭曲狰狞丑恶,目光越发凶残,强压着难忍的巨痛,戾声问:“你,是谁?”
咝——
耶律余睹痛得吸着凉气,却越发凶狠死死盯着赵岳,“你很强。本王承认你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强大的,不可思议。我小瞧了你,轻忽了你个人对此战的作用。你,是谁?为什么戴个面具?你是长得太好看,用丑恶面具增添威慑?还是怕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呵,我猜你不是军中人,你来这当无名英雄?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一步杀数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你们唐李所说的那种大侠?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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