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烘忽然在旁边道:“他们来了!”
无晋回头望去,副将赵勋带着数百人走上船,他很容气,拱手对惟明和无晋施了一礼,“这里是水军重地,船上不准留人,请大家随我下船!”
既然船橹和船帆已经被拆走,留在这船上也没有意义了,无晋上前一步拱手问:“诸问将军,我们随身物品怎么办?”
赵勋点点头,“除了兵器不能拿,随身物品可以带上!”
无晋吩咐一声,百卝度卝贴吧卝众人纷纷拿上自已的随身物品下船,旁边一名军官奇怪问道:“赵将军,武都尉不是说,不准带任何东西下船吗?”
赵勋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里是我说了算,你多什么嘴!”
那军官吓得不敢再吭声,赵勋向众人拱拱手,“请吧诸随我来……”
他带着众人向岸上走去,上了岸,他们乘坐几辆马车来到了一排木屋前,这里似乎是仓库,离码头约两三里左右,背后紧靠一条小河,而军营在他们的右首,由数十排砖屋组成。
赵勋打开mén,对众人笑道:“大家先在这里休息等候吧!武都尉去核对信息了,若核对无误,会立刻放大家离开。”
众人看了一眼仓库,见里而黑黝黝的,哪里是什么休息,分明就是关押,但周围两百多名士兵举着弓弩,他们无法反抗,只得走进了仓库,无晋走在景后,赵勋拍拍他肩膀笑道:“条件简陋,将就一下,若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
就在他拍完无晋肩膀的一瞬间,无晋感觉到有张纸条塞进自己手中了,他不lù声sè,点点头感谢,“多谢将军了!”
他走进了仓库,几名士兵立刻重重地将仓库们轰然关上,仓库内顿时变得黑漆漆一片。
“他娘的,这分明是在关押我们?”
陈彪破开大骂,他兄弟陈虎也很恨骂道:“刀没了!”
陈残却笑了起来,“很奇怪呀!他们说不准带兵器,可我水刺就在包里。”
“我也是,我的匕首在靴里。”
众人七嘴八舌百卝度卝贴吧卝,“我的匕首也在包里,他们也没有搜。”
几乎每个人都有随身匕首,无晋也笑了起来,他的铁木弩可以拆卸,也在他包里没有拿走,看来这个姓赵的将军不是一般的体谅他们。
他手中还有张纸条,正要打开,陈祝走上来,拉了他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他俩走到靠近mén口一个角落,这里有一点光,陈祝低声说:“我感觉这个姓赵的副将似乎在帮我们。”
“你也感觉到了吗?”
陈祝点点头,“自从船上你出示太子金牌时,我就发现他的脸sè不大对了,他没有真正收走我们的兵器,甚至他把我们关在仓库里,我都觉得他是在帮我们,无晋,你发现没有,仓库后面是一条小河。”
无晋微微一笑,“你说得一点没错,他还给塞了我一张纸条。”
陈祝大喜,“纸条上说什么?”
此时他们的眼睛都已经能适应仓库的黑暗了,无晋取出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齐王特使将到,入夜速走。
无晋眉头一皱,这句话等于没说,他把纸条又给了陈祝,陈祝看了看,沉思一下说:“或许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帮我们。”
无晋点点头,陈祝说得没错,或许这个姓赵的将军也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帮助他们,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处境非常危险。
众人席地而坐,一点点地等持着对方的消息,不久,夜幕便渐渐降临了,但对方非凡没有找他们,反而增加了守军,将mén上方唯一的一条缝也钉死了,百余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看管着他们。
天sè已经完全黑尽,仓库没有窗户,里面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时陈虎低声道:“可以了!”
众人迅速围上前,墙角已经出现了三尺高两尺宽的dòng,墙壁是砖墙,陈彪陈虎兄弟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凿开了,可以看见外面的小河,小河约一丈宽。
无晋脱去外袍笑道:“我先打探一番,看看能不能nòng一点兵器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陈残走了上来,她一把抓住了无晋的手腕,生怕他一个人溜走,“多一个人就多一分照应。”
“好吧!”无晋答应了,他对众人说:“景迟一个时辰我们就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大家都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