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寒星却是回头朝雷妈妈淡淡笑了笑,示意她将主场交给自己。
待到她再转回头来时,那表情瞬间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脸面?脸面是什么?若是真要脸面,这位梦然小姐口口声声叫着二姨,却是连站也不站,我倒是不知道,哪家要脸面的小姐是要让长辈站着自己坐着,嘴上还不住胡搅蛮缠的!”
林寒星手下的钟以芙不住挣扎,空气里奶油香肆意,但却莫名叫人感觉不寒而栗。
“贺夫人,到了你这把年纪,看问题的眼光要放的远一些。”
林寒星一个眼神扫过去,连带着眼角那颗泪痣,都十足耀眼。
“贱人……小贱人……放开……放开我……”
钟以芙不住挣扎,声音尖锐,似要穿透人耳膜。
即便知道钟以芙嘴里口口声声那个小贱人叫的是自己,林寒星却没有丝毫在意。
不过是个脑子拎不清的罢了。
微微弯腰凑到钟以芙耳边,林寒星语调温柔魅惑,轻柔开口。
“我若是你老公,定也不愿身旁躺着个如此聒噪珠黄人老的,现如今外面的小姑娘,可各个都是朵解语花。”
林寒星这话,又戳到了钟以芙最在意的痛处。
令她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只是这次,林寒星却是再也没给钟以芙机会。
众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眼睁睁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紧扣发髻抬起对方的脸,随后又没有任何感情的朝桌上已经被碾压到稀碎的蛋糕狠狠砸去。
声起人静!
钟以芙就这样被林寒星撞晕了过去!
全场死一般寂静。
没有人敢说话。
每双眼齐刷刷的看过来,似乎是想要记住这样脸。
以后见了绕道走!
“现在,安静多了。”
林寒星边说,边从旁边茶餐厅经理的西装前兜里抽出装饰用的帕巾。
将手上的奶油擦干净。
“玩的开心吗?”
边说,便将那帕巾扔到桌上,挑眉看向那个劳什子的梦然。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方梦然只觉那眼神似有人架了把刀在自己脖颈上,就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形容我的,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林寒星盈盈一笑,表情似是觉得受到夸奖。
“钟家与雷家的事,不是你这个小辈可以挂在嘴边随便议论的。”
她的声音清冷,似乎是要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
“凭着雷家现如今的声望,当年若是真的雷爸雷妈有错在先,为何现在不敢上门攀亲的却是钟家?饶是在别的场合遇到,也是钟家人先行避开?”
林寒星的这番话,令今天下午目睹了全场事发过程的人一下子恍然大悟般!
要知道,以着雷家现如今的势头,别说是姻亲,就连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亲戚都想要往前凑一凑,只想要能捞点好处就捞点好处!
可偏偏这钟家,这些年来倒真像是这丫头说的一样,雷家在的场合,能避免接触就避免接触,避免不了的,也鲜少去雷家人面前凑!
这哪里是有理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