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大门口只剩下夜琰和云浅这两只大眼瞪小眼。
云小姐似乎是在生气,完全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夜老大连忙去追。
可无论他说什么,云浅都是一副老子拒绝跟你说话的表情,冷漠无比。
夜老大的内心受到一千点暴击。
好不容易,进房间之前,云浅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他,那神色,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夜老大觉得机会来了,准备趁胜追击。
她却是偏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侍女:“给我准备搓衣板,算盘,藤条,立刻送到我房里。”
侍女愣了一下,却没有多想,应了一声,便立刻匆忙跑出去了。
夜老大的内心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
不多时,卧房的地面上,便有一排的搓衣板、算盘,藤条等物,依次整齐排开。
云浅手中晃着手中的一根小皮鞭,露出阴测测的笑意:“来吧,使者大人,选一样。”
这姑娘的意思,面对上门挑衅的易雨柔,她不介意暂时摒弃个人恩怨和他一致对外,但是没人的时候,这该算的帐还是得算。
夜老大垂眸,瞥一眼地上各种各样的“家法”,颇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两秒钟之后,他开始脱衣服。
云浅懵逼脸:“你做什么?”
夜老大义随手将刚脱下的织锦长袍扔在旁边的软榻上,倾身压过来:“验身。”
云浅一头黑线,连吐槽的欲望都没了。
都过去这么多天,能验出个鬼啊验身?
“喂,卧槽!!”
云浅愣神的片刻,某只禽兽已经倾身压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压向了头顶,另一手模向她的后腰,一把拉开她的腰带。
衣襟霎时敞开,云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奈何两人的实力差距有点大,她完全挣脱不得,衣衫倒是散得更开,露出里面粉蓝色的抹胸,她脸色倏地发红,却是梗着脖子瞪他。
“混蛋!住手!谁同意你脱我衣服?”
“不脱怎么验?”夜老大眉梢高挑,“好好验,免得有人天天出去说她男人不行。”
他将不行两个字咬得极重,且故意拉长了尾音,那阴测测的语气,听得云浅脊背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一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表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夜琰再次不阴不阳地冷哼一声。
云浅心虚了一秒,下一刻又理直气壮地转过脸去,狠狠地瞪他:“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易雨柔那个疯子,说,她是怎么回事?”
夜老大磨牙,用一种你敢说是就掐死你的表情瞪着她:“你也怀疑是我做的?”
云浅:“……”
这种突然冒出来的理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毛她感觉无言以对?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终于还是夜琰先低了头,揽着她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顺便把那天他旧伤复发,回来被下药的事告诉了她。
关于当初的事,夜琰绝对确定他把易雨柔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