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束缚住。她却笑了出来,让我更加不解。
“传说二王之女是个美丽的小姑娘,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美人坯子,随了你娘和你爹的优处。以后肯定会是个红颜佳人。”
说到这句话的她似乎有些悲伤,但换做谁不会悲伤,十六的人间女孩倾颜被王伯去人间狩猎时捡到,被她的美貌所倾倒,将十六岁的她强行弄进水族。两年来她已满十八。被水宫的人与事磨砺出现在的颜姬。如果我这么小就遭遇这样的事,也会像她现在这样悲伤。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放了她?”
我望向一脸阴郁的颜姬,天真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对她说,因为你太过分了,猎杀孔雀来满足你的爱慕虚荣。现在竟因这一点小事而对水奴大打出手。简直就是倚仗自己的美貌为患水族。
颜姬的脸因我脱口而出的话变得紧绷,眼睛又迸射出那抹妖异的红,看得我心惊。手也因愤怒而攥紧拳头,露出青色的筋。
“你在说什么?”
颜姬凑进我,脸离我只有一部之遥。我被她愤怒的神情和那双妖异的眼睛逼到跌倒向后倾去。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却跌进了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我看见一袭紫色在风中飞扬。转过头,竟是夜歌!只是现在的他有些憔悴,但却不失往日神采。这时,突然一袭白衣闪身如风般而过,走到了颜姬面前。竟是灵巫师。只见他回头望向我。夜歌立马扶稳我,我们俩脱离了开来。灵巫师却泰然自若的转头望向颜姬,这个和爹爹相仿年纪的灵巫师,俊美还带有一丝邪气的脸望向逐渐恢复娇颜的颜姬。
“是怎样的事,惹得颜姬如此大怒?是地上的这个水奴,还是我们王最疼爱的侄女呢?”
听到最疼爱的侄女,我嘲讽的看看天空。原来为了生存,黑的可以变成白的,不存在的也会变成事实。
颜姬听到这,抬手掩嘴而笑,露出袖间美丽的孔雀毛,青与蓝交相辉映。颜姬望向灵巫师,道:
“哪是我的小侄女所为啊,都怪这个水奴,眼瞎踩了我的衣裳,这是大王亲自为我打猎得的孔雀羽,竟让着丫头蹂躏成这样,实是糟蹋了王对我的心意。”
我暗自笑了起来,不是王专门命人为她打的吗,怎么又成为王伯为她打的了?
灵巫师见罢,皱了皱眉眉头,好看的眉毛揪在一起。
“那这水奴真是该死!”
我看了看夜歌,又看了看灵巫师,夜歌笑而不语。灵巫师严肃的表情却有意思玩味。让我反而静了下来。也许灵巫师是有什么目的的。
:“那么,如果这羽毛完好无损,你又要怎么处置这个水奴?”
颜姬精明的笑笑,如果这孔雀羽完好无损,还会好生对待这个水奴,以后不会再打她。
这时,我才明白灵巫师的用意。我和夜歌相视一笑。
灵巫师伸出他白皙的手,慢慢的,他的手升腾出白色的雾气,白雾萦绕在颜姬的断羽上,只一片刻,孔雀羽便完好如初。
颜姬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也许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水族,一个强大而充满利欲的宫殿,与火族,木族,金族,土族并力而起。五大族的明争暗斗。五大行的相生相克,作为自然界始祖水族,拥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颜姬笑着答谢了灵巫师。扶起满身灰尘的水奴离去,离去时不忘看我一眼,我却躲避了她的注视。
“你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灵巫师在前面漫步,我则和和夜歌跟在身后。
我就是如此倔强。我心想。
夜歌仍微笑地看着我,看着灵巫师,看着他眼中的一切。
秋天以过。风越发寒冷的敲打着我们每个人的衣服。灵巫师泰然自若的在前面漫步,夜歌则轻皱起他的眉头。我则偷偷的裹住我的白衣。水族的草木都以凋零,整个水宫都是一种萧条寒冷的感觉。灵巫师轻笑道:
“丫头,确定做我的徒弟?”
“当然,我不容置疑的回答。”
“我还没有考验完你,所以你要心里有个底。做我的徒弟会很苦,很难,懂吗?”
“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灵巫师摇摇头,停下了脚步。然而他还是背对着我们。道:
“我是水族灵力强大的治愈系灵巫师,所有人都称我为清风,以后做我的徒弟,只需优秀,不许一无是处,知道吗?”
我开心的笑了,眨了眨眼睛对师父说:“好的,清风师父!”
清风的背脊顿时僵直,连连道难听就一阵风似得消失不见。我则和夜歌相视一笑跟上了清风。
再次来到灵巫苑,我竟感觉亲切和温暖,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会非常开心与幸福的生活在这个小小的灵巫苑。正在我美好的幻想着今后的一切时,巫师却毫不留情的打消了我的梦。
“你!去把灵巫苑的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我顿时摸不着头脑。
“我是来这里学习巫术的,为什么要打扫灵巫苑?”
没有人回应我,也许又是所谓考验吧。望着这个嘴硬心软的巫师,我不禁偷偷笑了。灵巫师只是把夜歌带离了苑中,只剩我一人在这萧瑟的风中,苑内有一颗美丽的桃花树,硕大而斑驳,在这萧瑟的秋天里剥夺了它美丽的花瓣,我要打扫的就是这在秋风中飘零的桃花。
此刻的我,像不像这飘零的桃花呢?
我伸出手,去接那些在空中漫无方向的花瓣,这时,有一朵小小的粉色花瓣掉落在我的手心。带着一丝寒气,冷了我的心。
灵巫师隐藏在一角,望着这个看似坚韧实则柔弱的小姑娘,就像那时的她,永远是一副坚韧的样子,但心中的苦谁又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连小小的劳作都撑不下去,她以后要怎么强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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