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贤惠算什么?要一直贤惠才叫真贤惠。”宇文初本想板着脸的,但端起碗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该是这样的,父母双亲相处之时,经常都是这样其乐融融的,明珠心生欢喜,隐隐又有几分不好意思,悄悄去看素兰等人,就生恐落到她们眼里会让她们笑话。
“怕什么?谁敢笑我们就把她赶出去。”宇文初压低声音,威风凛凛地扫了一旁伺候的丫头婆子一眼。
素兰等人尽都垂下眼假装自己其实是泥胎雕塑,唇角却全都忍不住微微勾了起来。主人过得高兴,她们这些人才能过得高兴,谁也想不到的,他们家这位姑娘和英王婚后居然如此和谐。
饭后明珠认真泡了一壶好茶,挥退众人,与宇文初面对面喝茶聊天,尽问些农事和庄子上的事情,本以为他所知应该有限,谁知他尽数知道,从农时农事到人口一一说来,毫不停滞,明珠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一下问,都得到了很好的答复。
宇文初很是喜欢她勤奋好学的模样,恨不得把所知道的全部说给她听,不知不觉已然夜深,苍茫里一声鸡叫乍然而起,随即一连串的鸡叫声狗叫声远远近近而来。明珠大笑起来,这就是住庄子的活泼之处了。
宇文初也笑:“夜深了,睡吧。”
二人洗漱完毕,分先后躺下,明珠揪着被子看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发呆,宇文初翻身对着她笑:“怎么,睡不着?”
明珠很老实地道:“我有臭毛病,择席,换了地方通常都睡不着的。”
一只手臂便伸了过来,宇文初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立刻就不择席了。”
什么啊,没有正经的,他的办法不说她也知道,明珠伸手撑在他的胸上,故意拿乔:“不成,我就乐意这样躺着。”
“我就乐意这样帮你。”宇文初照例不问她的意见,直接就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衣带,明珠被他弄的痒得受不了,想笑又怕外头上夜的侍女和嬷嬷给听见了,便使劲忍着。
宇文初偏要她出声,就是不让她忍着声,温柔着温柔着,趁她不注意了一口咬下去,再狠狠一吸一舔,明珠便轻声叫了出来,缓过来后又羞又急,使劲捶打了他两下。宇文初根本就不把她挠痒痒似的这两下看在眼里,低笑着越发恶劣,花样百出,他把所有的聪明和力气都花在了这上面,势必要叫明珠从身到心都只记得他是最棒最好最有情趣的。
瓦片上传来几声轻响,就好像是瓦片被什么东西踩动了似的,紧接着两声猫叫传来,窗外传来值夜的侍人压低了嗓子的驱赶声:“去,去,赶紧地滚,惊扰了贵人小心把你炖了做龙凤汤!”
明珠吓得魂不守舍,懵懵懂懂地想,糟了,给人听去了。宇文初直接把她转向窗边的脸给掰过来对着他,恶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用尽全身力气把她忍不住溢出来的几声低吟吃了下去,这才是美味的龙凤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