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时候她怎么说。
——“我的愿望就是嫁给你,是不是很有趣?”
只是那怎么能算是愿望呢。
我所有的愿望都写满了你的名字,你的世界依然没有我。
那便没有愿望了。
她怎么就忘了,所谓的娶她,也不一定是爱呢?
占有和爱,一个人和一个国比较,是不同的对么?
阮萌又坐回床上,只能靠着床头,眼中的血泪不由她控制的汩汩而下。
呵……哈哈……呵呵……
“高长恭呢……你人呢?给我滚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人呢?!给我滚出来!!”
阮萌的手捶着床面,床却连震动都不能。
只有上面逐渐冰冷的温度,说明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很久。
心中有愧么?
所以昨夜废话那么多么?
人呢?
有种做没种出来见她么?!
“高长恭,你要自由,你要杀我,我给你杀啊!何必呢,这么大费周章……”
怪不得不说爱我……
简直……好笑,哈哈哈……
眼前一片一片的黑,一片一片的黑……
阮萌再眨眼,再睁开,已经完全黑了。
她瞎了。
穿着红色喜袍的嫁娘,一身的红,一地的红,一床的红。
阮萌的头一阵阵的疼,鲁班七号再她脑海中叫她,她都听不见,耳中只有嗡嗡声。
这真是,她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没有压抑的脚步声在身边传来,还是那么熟悉的感觉……轻轻地抱起了她。
阮萌死死地捏着他的脖子,可是她没有力气,所以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时间有限,抱歉我得杀了你,换取自由。”
“你是我的妻子,一辈子都是,我会让你和我葬在一起。”
阮萌呵呵冷笑,从他的怀里滚了下去。
她看不见,她就用手摸,她能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一颗丹药。
“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眷不眷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