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笔一样,一般笔也能用,但感觉就要差那么一点点。
可惜,时间是真的有点紧,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替代品,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把这方端砚留下来。
到朱老头儿家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半,老头儿真在院子里摘豆角,看到他们进来,放下豆角哈哈笑道:“我估摸着你也该出院了,痊愈了?”
“痊愈了,连个疤都没留下。”
“你这身体素质,真羡慕啊,快,里边来坐。”
“好嘞,刘奶奶呢?”
“上街买菜去了,马上回来,”朱老头儿看着徐景行大包小包的从车上往下拿,“嚯,你这是把家里的好吃的全搬过来了?”
“没,家里还多得是呢,改天再给您拿点过来。”
“哈哈哈,都是好东西,你真舍得,”朱老头儿也不客气,拎着一箱补品看了看,哈哈笑着说。
徐景行笑笑,“真正的好东西在这儿呢。”
“什么宝贝?”朱老头儿眼睛一亮,急忙问,看到手工包装盒,猜测道:“是你雕的物件?”
“不,买的。”
“嘿嘿,我看看,”朱老头儿直接拆开包装盒,看到是一方砚台,眨了眨眼,“端砚?”说着伸手一摸,脱口赞道:“好砚!”这鉴定技巧,跟徐景行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先上手摸砚池,一摸砚池就知道这是一方好砚,由此可见,朱老头儿对砚台的理解不在徐景行之下。
赞了一句,朱老头儿小心的捧起砚台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点点头,“确实是一方好砚,不过我可不能收。”
“啊?为啥?”
“因为太贵重了,如果我没看错,这是一方古砚,少说也有一百年的历史了,搁在古玩市场上,没个五六万拿不下来。”
徐景行哈哈一笑,“大爷,这您可就看走眼了,安心,告诉朱大爷,这砚台花了多少钱。”
安心在一旁俏生生的笑道:“大爷,您就收下吧,这砚台就花了三千块钱,还没您刚才收下的那箱子补品贵呢,”要不说安心会说话呢,虽然是在帮徐景行解释,但一样的意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很自然,很亲切,更容易让人接受。
朱老头儿却有点不太相信,“三千?哪个卖主这么败家?”
徐景行嘿嘿笑道:“要不说我运气好呢,那卖家正好不识货,被我三言两语给忽悠晕了,”说着把自己跟那个年轻摊主讨价还价的过程简单讲了一遍。
朱老头儿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也鬼精鬼精的,硬生生把这么一件小极品给说成了一文不值的破烂货,哈哈哈,那个卖主要是知道了,非的跟你拼命不可,走宝走成这个样子,想想都惨。”
所谓走宝,就是卖家把宝贝当破烂卖掉了,跟捡漏正好相反。徐景行捡漏,那个年轻摊主就是走宝了。
徐景行笑道:“所以您就放心大胆的收下吧,如果真的太贵,我也舍不得送给您,我现在也穷着呢。”
“行,收下了,”朱老头儿点点头,随即嘿嘿笑道:“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打消我收你当徒弟的决心,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