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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经常会在法坛四个角上扎这么四根金刚橛,表示法坛坚如金刚不怕外魔入侵。”
他记忆力超出常人许多,看过的东西基本上不会忘记,正巧他本人涉猎颇杂,所以谈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信手拈来,根本不用临时查资料。
这对他来说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儿,也不值得夸耀,可这种自信的神态落入一旁的殷晓静眼里,威力堪比什么阴阳和合散,小腰精的眼睛里当即就泛起了真真的春潮。
自信且专注的男人,对女人的诱惑力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有点入迷的殷晓静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又指了指那只巴掌大的海螺问:“其他都好说,可是那不就是一只白色海螺吗?”
他笑笑,“这可不是一般的海螺,而是传说中的法螺,人们常说的‘大吹法螺’就是指这种东西,也是佛家八宝之一,跟那只双耳瓶是一整套供器。”
“这么肯定?”
“嗯,首先你看这个海螺的螺纹旋转方向。“
“向右旋转的?这不稀奇吧。”“对,螺旋向右旋转的海螺不稀奇,只有右旋的海螺才具备成为法螺的资格,可尺寸这么大的白色右旋海螺不常见了,再加上这只海螺的外表有烟熏的痕迹,说明它曾经被香烛供奉过,最关键的是海螺上这
个穿孔,”他说着指了指海螺口上的那个笔芯粗细的穿孔,这里原本穿着一根麻绳,刚刚被他抽出来。
殷晓静好奇的看了看,“穿孔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不,一点都不正常,你别小看这个穿孔,穿孔人的手艺非常高明,而且打孔的时候非常小心,所以穿的这个孔特别的圆润,周边没有丝毫崩裂,我刚才看了看,小孔边缘那层干掉的粘膜都很完整,这在古
代可不是什么工匠都能做到的,也不是什么海螺都值得这么用心打孔的。”殷晓静不信邪的翻出一直放大镜,认认真真的对着那个小孔观察了好大会儿,才一脸钦佩的赞道:“你真厉害,连这种细节都能注意到,你还说你在鉴宝方面没什么研究,我看呐,光这份眼力就秒杀绝大部
分所谓的鉴定专家了。”
“哈哈,你太夸张了,我能吃几碗干饭我自己心里清楚,”他哈哈笑道。“这可一点都不夸张,去年台里也搞了个鉴宝节目,专门从省里请来几个鉴定专家,一个个装的倒是挺像样儿,可一开口就是之乎者也的专业术语,听起来厉害,实际上都没什么干货,纯粹是些个大忽悠,
”殷晓静不满的吐槽到。
“那是你们没请到厉害的,我见过几个厉害的,那眼力能把我秒成渣渣。”“切,你就一个劲儿的谦虚吧,”殷晓静嘟着嘴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这一屋子的“破烂”问:“他们真的不值钱吗?我为什么感觉那降魔杵和双耳瓶卖应该能卖个十来八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