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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不过那样的紫砂壶很多,几年十几年就能养成一把,而这样的铜香炉却很少,上百年都不见得能养出这么一只来。”
殷晓静眨巴眨眼睛道:“听起来还真挺有道理,可是,我为什么就不信呢?”
“如果不是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信,”他耸耸肩,然后嘿嘿笑道:“晓静姐,这么晚了,咱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睡不着,我精神着呢。”
“那多简单,咱们做点爱做的事儿,很快就累了,嘿嘿嘿。”
“你满脑子就想着那么点事儿,真是……”
“别真是了,这可是人伦正道,来来来,”他嘿嘿一笑,一把抱起殷晓静冲进卧室,很快就掀起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别说,效果还真好,几场战斗下来,之前还精神奕奕的殷晓静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等殷晓静睡着,他又爬起来,将那九枚上梁钱、一只铜镜和一尊铜香炉都拿到书房里,重新认认真真的研究了大半个晚上,打算把他们用在明天给邓彩琪治病的过程中。
到凌晨四点多才到床上去睡了一会儿。
早晨七点气喘,做早餐,吃过之后带着殷晓静直奔邓彩琪家,路上也顺带着把邓彩琪和邓老太太的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免得殷晓静问出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来。
到地方的时候,邓彩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他们急忙把大门打开,让他把车开进去,然后一脸欣喜的帮他拉开车门,看到殷晓静时略带羞怯的喊了一声:“嫂子好。”
不用说,这个是邓彩琪。
至于邓青琪?那个姑娘估计还在生气呢,只是哼了一声。
好吧,就算如此,邓彩琪这诡异的反应还是把殷晓静吓了一跳,哪怕她昨天就知道邓彩琪患的是多重人格分裂症。好在也没做出什么失礼的动作,只是笑容多少有点勉强。而邓彩琪却不在意,毕竟她生病的这些年里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奇奇怪怪的眼神,有些人甚至会当着她的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所以她的心态早就练出来了,根本不在乎殷晓静那么点小异样,反而很是惊讶
的打量着殷晓静:“哇,嫂子的心相好可爱呢。”
殷晓静懵了,“什么?心,心相?”他见状急忙道:“彩琪说的是你的心性,嗯,怎么说呢,她因为生病的缘故所以精神方面比常人稍微强大一些,对这个世界的感应能力也要强于常人,我们在她眼里是另外一副面容,就像我们透过热成像仪
看其他人一样,所以,咳咳,别往心里去。”“哦,这样啊,”殷晓静当然不信这种话,她是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又不傻,徐景行的解释跟邓彩琪说的那个词有毛一毛钱的关系吗?但她却识趣的没有多问,而是乖巧的点点头,从包包里取出一对藏银制作的手镯,拉过邓彩琪的手掌,一个手腕上套了一只,同时笑道:“你们两个也很可爱,这是我送你们的见面礼,祝你俩一辈子都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